31.第三十一把剑_我的剑成影帝后想撩我[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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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三十一把剑

  伏贺干笑了几声,麻溜儿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衣衫的灰尘,清了清嗓子,然后转头望向对面孟栩为首的人,抬了抬下巴,气势十足道:“这个人我罩了,你们都不能动他。”

  胥怀舟看了他一眼,神情意味不明。

  孟栩自然一眼便认出了伏贺的身份,冷笑道:“好大的口气。”

  说完,便朝身边的家丁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一起收拾。

  伏贺咧了咧嘴。

  如果说伏贺最擅长的事情是什么,那便是打架。

  在他爹的棍棒教导下,不管是挨揍还是揍人对伏贺来说都已经驾轻就熟。

  所以现在的情况对自幼习武的伏贺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

  三下两下就将家丁全都打趴在地下,伏贺扬扬眉,得意的哼了哼声。

  “论打架我还没输过给谁。”

  孟栩脸色阴沉的看着他们,心中暗骂没用的废物,几下便被这个小白脸打趴在地,简直是在给他丢脸。

  他心下知道今天收拾不了宁宴初,只好撂下一句狠话“你们给我等着”。然后便恨恨离去。

  伏贺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内,这才转身看着宁宴初,看他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严肃:“不用道谢,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这个人一向最讲义气。”

  宁宴初视线上移落到他的额上,缓声道:“不,我想说的是你的额头.....”

  伏贺微微一怔,这才察觉到额头上传来的阵阵刺痛,伸手一摸,果然好大一个包。

  他痛的嘶了一声,呲牙咧嘴道:“疼死了。”

  宁宴初藏在袖袍中的手微微动了动,不过很快便又克制住了自己,又恢复了平静。

  伏贺正一边揉着额头一边嘟嚷着什么,忽然猛的想起祁钰他们还在等着自己碰头。

  “糟了,他们还在等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伏贺说完匆匆忙忙的给宁宴初告了别,然后便飞奔往斗场。

  一心一意扑在斗蛐蛐身上的负荷,自然没有注意到身后宁宴初落在他身上复杂的目光。

  那日的事情来说对伏贺来说不过是个小插曲,对他来说,对这件事的印象还不如那日斗蛐蛐输光银两的事来的深刻。

  不过至少这之后伏贺再在国子监见到宁宴初都会笑眯眯的打声招呼,而宁宴初对他也会淡淡颔首回礼。

  这件事如果发生在别人身上自然不奇怪,可是发生在了宁宴初身上就不一般了。

  “锦思,你小子什么时候和宁宴初有了交情,我看他竟然会朝你回礼,这待遇可不一般。”

  伏贺正一笔一划的认真描着画,闻言头也不抬道:“不告诉你。”

  旁边的几个友人皆笑出了声,调侃道:“看来我们比不上宁小侯爷。”

  他们今日来的有些早,大多数学子都没来,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宁宴初虽然已经到了,但是因着今日要上的是绘艺课,宁宴初便去了窗边空位坐着,描着窗外的梅花雪景。

  因此这几人仗着距离远,才敢肆无忌惮的讨论宁宴初。

  伏贺听了友人的戏言,终于抽空从自己的大作中抬起头来,皱眉认真道:“你们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

  伏贺咬了咬笔头,皱着眉认真思索半天,才得出结论。

  “如果要说的话,应该就是和你们更熟一点。”

  几人面面相觑,静默片刻后,皆发出阵阵哄笑声。

  “你竟然真的回答了。”

  “哈哈你可真有意思。”

  祁钰更是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用扇子半掩住脸,摇头连连道:“锦思啊锦思。”

  几人的喧哗吵闹声自然引起了其余人的注意,宁宴初笔下微微一顿,画纸上顿时出现了一抹刺眼的朱点。

  他垂眸看了一眼案上被自己不小心毁掉的画,抿了抿唇,沉默不语。

  伏贺终于完成了自己的大作,心满意足的欣赏了片刻,然后将画上未干的墨迹小心翼翼上吹干,沾沾自喜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

  几人看着画上不明形状的一团墨汁,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祁钰干咳一声,硬着头皮夸了声好看。

  伏贺更得意了,作势就要将画纸卷起,看样子是想打算珍藏起来。

  “哦,对了,今晚记得早点到锦央阁,我点了檀娘唱曲儿。”

  伏贺一听连忙抬起头来,眼前一亮:“当真。”

  祁钰手摇折扇,摇头晃脑道:“自然当真。”顿了顿,又瞥了一眼不远处坐的笔直端正的宁宴初,心中一动,朝伏贺笑道:“要不要把你另一个好兄弟叫上?”

  伏贺一脸茫然:“谁?”

  祁钰将扇一合,轻拍掌心,示意伏贺朝不远处望去,低声道:“你说是谁。”

  伏贺循着他的视线望去,待看见是宁宴初时,不由微微一怔,然后坚决的摇了摇头:“我觉得他肯定不会去的。”

  祁钰吊儿郎当的笑了笑:“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莫非你是不敢去问。”

  伏贺果然立即被激怒了,瞪了瞪眼,“谁说我不敢。”

  说完便站起身来,气势十足的朝宁宴初的方向走去。

  身后的狐朋狗友中未乏还有那么一点良心的人在,神色有些担忧道:“这样真的好吗。”

  祁钰高深莫测的点了点头:“你不懂,看锦思出丑一向是我最大的乐趣。”

  再说这边的伏贺一开始气势汹汹的走向宁宴初,不过越走越没底气,等到了宁宴初面前时,已经彻底打起了退堂鼓,但是后面有人在看着,不好意思临阵退缩。

  宁宴初低头神情专注的描着画,察觉到面前有人站着,这才淡淡的抬了抬眼皮。

  伏贺干咳一声,抬了抬下巴,“废话不多说,今日下学后跟我走一趟。”

  说完之后,连忙趁身后人看不见,眼神躲闪,压低声音含糊道:“给个面子好不好,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宁宴初挑了挑眉稍,唇角浮现出一丝淡淡笑意,不过很快便又恢复了常色。

  “在这之前。”他一边不急不缓的说着,一边朝伏贺脸上伸手过去。

  伏贺来不及反应,便只觉脸颊上传来一阵温凉的触感,顿时吓得跳到离他三丈远,俨然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你...你摸我脸干什么?”

  宁宴初显然没想到伏贺有这么大的反应,挑了挑眉,而后微抬起手,轻轻捻了捻指头的墨汁。

  “你看你的脸。”

  伏贺微怔,然后连忙伸手去摸自己的脸,然后低头一看,手上一片乌黑,肯定是自己画画的时候沾到脸上的墨汁。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憋笑声。

  回头一看,果然看见祁钰等人笑的正开怀,想必是方才故意没有提醒他的,等着看他出丑。

  伏贺怒不可遏,气的当场就要发作。

  正要冲过去时,忽然身旁的宁宴初制止了他的动作,出声道:“我去,”

  笑声顿时戛然而止。

  伏贺也愣住了,随即顿时喜笑颜开,“当真!”

  宁宴初面不改色:“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伏贺不由心花怒放,当下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朝祁钰等人扬了扬下巴,得意道:“从今日起,宁宴初便是我最好的兄弟,你们都要靠边站。”

  宁宴初闻言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我们不是不熟吗?”

  伏贺一噎,原来他都听见了。

  虽然宁宴初答应了自己下学后的邀约,但是因为他还不知道是去青楼勾栏之所,所以伏贺心中一直十分忐忑。

  当看见锦央阁竟然是一家妓馆时,宁宴初的脸果然黑了一半,面无表情的盯着伏贺看。

  伏贺有些心虚的别开眼,小声的嘀咕了一声:“只是逛逛而已。“

  门口立着揽客的妓女看着一行人锦衣华服,便知来头不小,连忙娇笑着将人引了进去。

  刚入阁内,一阵甜腻的香粉胭脂味便争先恐后的涌了过来。

  伏贺不由打了个喷嚏,然后揉了揉鼻子。

  阁里正厅内立了几个朱红大柱,帷幔缥缈,香炉上方烟雾缭绕,歌舞升平,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

  老鸨从楼梯上袅袅婷婷的走了下来,一看见为首的祁钰等人,便知是熟客,会心笑道:“人已经在上面等着了。”

  她的视线瞥过众人,经过身后的伏贺和宁宴初,微微顿了顿,但还是面不改色的做了个手势,恭声道:“请吧。”

  伏贺一行人上了楼来到一扇雕花檀木门前,轻轻推开门,果然见檀娘已经在那等着了,

  檀娘虽年过二五,但依然能坐稳锦央阁的头牌不是没有道理的。

  只见她穿着一袭碧色织锦流苏裙,头梳随云髻,柳眉弯弯,五官清丽,气质如空谷幽兰般清冷。

  雅室内摆放着几桌方案,案几上有着美酒佳肴,入了座后,檀娘微微曲膝向众人行了礼,然后微微垂眸,手指灵活拨弄了一下琵琶,如珠玉落盘般清脆悦耳的丝竹声缓缓响起。

  伏贺坐在宁宴初旁,凑到他跟前小声道:“她唱曲儿可好听了。”

  宁宴初看了场中素手谈琵琶的美人一眼,微微蹙了蹙眉。

  “写水牌走笔青苍,按捺一段铿锵。何惧他金戈铁马,自有水袖来挡。”

  婉转悠扬的歌声绕梁不绝,祁钰摇头打着拍子,嘴里不时还哼哼几句。

  伏贺也斟着小酒和狐朋狗友们喝了起来,只有宁宴初一动不动,漫不经心的撑着下颔,目光不知落在何处。

  伏贺喝的兴起,渐渐不满足小杯斟酒,嚷着要让人拿大碗来喝。

  祁钰看见了连忙制止他,朝那几个人道:“你们可不能让他喝醉。”

  “为何?难道其中有什么缘由不曾?”

  祁钰一脸高深莫测:“反正别让他喝醉,不然我们都撒不了手。”

  不过这时已经为时已晚,伏贺此时已经脸色潮红,双眼迷茫没有焦点,上下眼皮耸拉着,似是昏昏欲睡。

  宁宴初察觉到了他的一样,微微蹙眉,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看他没有反应,这才起身要将他扶起来。

  祁钰见状连忙来到他面前,惶然道:“别碰他,千万别让他醒过来。”

  宁宴初眉头皱的更紧了,看祁钰脸色如临大敌,不像是玩笑,这才微微放开手,淡声道:“我去找厨房熬点醒酒汤过来。”

  宁宴初转身刚走,祁钰这才长舒一口气,看了一眼呆呆的伏贺,轻手轻脚的就要后退几步,生怕吵醒他。

  “唔.....”

  听到伏贺忽然发声,祁钰顿时浑身一僵,抬头便看见伏贺正直直的盯着自己,吓得背上冷汗直冒。

  伏贺盯了半天,祁钰也不敢动弹,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时,忽然伏贺歪了歪头,露出了个傻笑,然后猛的朝祁钰扑过去。

  祁钰立刻惨叫一声,然后开始躲闪,一边捂住自己的嘴,一边欲哭无泪叫道:“哪个龟孙灌他酒的,他醉了后要亲人的!”

  两人一个追一个躲,雅室内顿时乱做了一团。

  正吵闹不堪时,雕花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只见宁宴初手里端着醒酒汤,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沉默的看着室内混乱的一幕。

  伏贺他正压在祁钰身上,脸上带着仿佛逼迫黄花闺女就范的狞笑,而祁钰正严严实实的捂着自己的脸,义正严辞:“别想毁我的清白。”

  瓷碗摔碎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咕噜咕噜的打开个转,滚在伏贺脚边。

  伏贺终于住了手,迷惘的抬起眼,便看见一个熟悉的人站在门口,神色冰冷的看着自己。

  “不好意思,刚才手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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