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伪装成国家的军队_拜占庭之鹰:马其顿的希奥埃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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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伪装成国家的军队

  姓名:希奥埃洛斯

  部队2:裁决者骑士团

  属官:马库斯·基尔曼,Lv6,战团圣典大师。

  士兵:300裁决骑士,Lv6,长柄武器大师、骑术大师、投掷大师、擅长一对多。

  “荣耀属于战团!”

  “吼!”

  裁决者百人队提着长柄战锤冲了上去,面前的威尼斯士兵在副官的指挥下迅速列成盾墙。

  哐!

  战锤击打在盾牌之上,那些身高全部在175以上的高大的裁决骑士,挥舞着沉重的锤头,形成碾压之势,挤压着威尼斯人的防线。

  首排的裁决骑士只有7人,他们用挥砸,身后8人穿插在他们7人的缝隙之中,用长柄战锤尖上的枪尖掠阵。

  这些专门用来克制重步兵,必要时可以肃清冠军营精锐战士的裁决骑士,在战阵之上毫无疑问更是所向披靡。

  本就不是很宽敞的街道,厚实的威尼斯方阵被打退,开始向城区撤离。

  偶尔被分割零散的士兵开始四处乱窜,在陌生的城市寻找出路。

  一个威尼斯士兵排在队伍的角上,在后退的时候他被后面的队友急着,没能退回阵线。他看着步步逼近的裁决者最终选择自己单跑。

  溜了。

  呼,呼,呼。

  铠甲的重量和战斗的劫后余生,让他感到十分疲惫。

  他就这么跑着,不断回头张望。

  一个裁决骑士扭头,看到了他,随即提着战锤漫步走过来。

  “啊!...啊!!”

  他口中发出短促而惊悚的尖叫,开始跑了起来,跑过整个街道,他看到了远处威尼斯友军,他笑了起来:“太好了!我在这里!我是15连队3旗队的!我....”

  “啊!!”远处的威尼斯人防线被打破。

  “杀敌!”杰罗德带着战团卫队直冲阵线,卫队的双手剑,可砸可砍,除了盾牌,没有什么能抵挡他们的攻势。

  威尼斯人的另一处防线再次被打破。

  一个挥舞着双手剑,头戴金盔的战团长卫兵在砍掉一个头颅之后,向左看到了那名落单的威尼斯人。

  卫士站定,缓缓转过身来。

  身后的战友撞到他的铠甲,他的肩膀一晃,大部队开始追击。

  而他孤身前往狩猎那个落单的威尼斯人。

  “你别过来!我投降!别过来!”

  威尼斯人后退着,他再次回头打算开跑,战团长卫士不紧不慢的走着。

  “啊!”

  身后裁决骑士也再向他赶来,他再次折返,又向卫士跑去。

  看着威尼斯人冲上来,双手大剑在身前转了个圈,花哨的来到了右手高段。

  锃!

  剑刃砍断威尼斯人的左腿,他的小腿落在了原地,整个人痛呼着向前倾倒跪在了地上:“啊!”

  战团长的卫士一侧身,威尼斯人跪在了原地。

  他就站在威尼斯人的右侧,扭头看了看停下脚步的裁决骑士。

  然后当着裁决骑士的面,举起自己的武器。

  哧!

  光滑的缺口,飞落的头颅。

  行刑式的处决,其花哨潇洒、行云流水的动作似乎是在对裁决者的挑衅。

  那裁决者看到此景,并未说什么,后撤一步转身离开,不以为意。

  卫队士兵也没了什么兴趣,随后离开,兴致缺缺。

  寂静的街道,只剩下趴在窗口上围观的民众。

  两处地点已经站稳脚跟,北边的攻势完成了他们的战术目标。

  当然,也并不是每一场战斗都是如此碾压,那些瓦拉几亚营的骑射手,抽出单刀与威尼斯的士兵格斗。

  交换比非常难看,在弓手的掩护下,才勉强顶住阵线,而死亡已经达到400多人。

  北边的战线开始焦灼,人数稀少的战团卫队和裁决者,根本无法凭借这点人数出现在每一处战场。

  东边希奥埃洛斯已经杀入城门!

  他手起刀落,一双大剑如砍瓜切菜,他的东侧军士气如虹!几乎在同时占领了整个东部城墙。

  如今西面冠军营长弓营的守军,开始在凯厄斯的指挥下清除路障,他们沿着街道,依靠重甲与盾牌开始挤压威尼斯人的防线。

  已经退至南城墙的索林·赛尔沃,此时已经陷入了战术上的完全被动。

  所有威尼斯人被三面挤压,好在后路还在。

  战斗还在坚持,但是拿下瓦尔纳的战略目标已经失败。

  如今索林·赛尔沃思考的目标是,如何完成复仇,如何在无法收复瓦尔纳的情况下,尽可能地对对方造成损失。

  “索林将军,如果我们没能有任何的转机,如果你不投入赛尔沃家的精锐甲士,那么我只能下令保住威尼斯的有生力量。”莫瑟将军语气不善。

  马丁内兹也开始反感这场在战略上已经失去意义的战斗。

  “不行,通知各军,回退到南城墙,我们将坚守阵线,用远程打击消耗他们的力量!就是要走,我也要再多杀一个!”

  “...”马丁内兹:“贪婪往往带着危险。”

  “我要更正你的说法,这不是贪婪,这是对威尼斯仇敌的复仇,是罗马遗民的尊严!”

  正当两人还在争论不休的时候,城外港口的令兵带着军情来到了这里。

  “报!南边贫民窟外突然出现大量骑兵!港口通道的外围防守部队,已经被对方的具装骑兵冲散了!”

  “什么?!”殿后的是伊多将军的家族,他急切地问道:“对方多少人?”

  “约1个连队的标准具装冲击骑兵,2个连队的带甲骑射手!”

  “其他呢?”

  “其他没了。”

  “那还行,仅凭骑兵应该无法突破狭窄的南部通道。”

  然而事实,正如威尼斯人所预料的那样。

  南通道除了最外围的200倒霉蛋,其他人都缩在他们把控的狭窄通道里,加上地面的路障,马其顿战团是无法完成对这道关卡的具装冲击的。

  “娘的,人都杀完了吗?!”诺迪卡打马,身后与林之盛的具装骑兵,头顶着褐色的翎,跟随在他身边。

  “诺迪卡将军!”

  “散掉的敌军都杀光了吗?”

  库塞特营3连队、连队长在马上向他致敬:“全部解决,无一遗漏。”

  “将军!”具装连队的连队长来到他的身边,将专业的评估结果告诉了诺迪卡:“我观察敌人有大量的标枪和路障,弩没见到,弓倒是不少,这冲不了。”

  啪的一下,诺迪卡的巴掌挥在了他的头盔上:“我也知道没法冲啊!让你给我想办法,不是告诉我这不行那不行!快给我想办法!”

  “是!”

  “将军!”另一个达尔罕骑射手连队长说道:“我军具装甲骑列阵,3连队右翼游走掩护,下官亲率我部,于阵前300码精准射击敌军,必射的他哭爹喊娘!”

  “你有信心吗?”诺迪卡觉得可以。

  “有!我们是最强大的骑射手!仅次于可以长空落羽的射雕者,我们的弓是精制的复合弓,这个距离保证有杀伤效果的。”

  “破甲呢?”

  “破甲概率低,只能靠的更近!”

  “不!不用再接近了!东城墙,战团长的RTMR红色战旗已经插在那里了,无法突破就尽可能地牵制住,必须保存实力,等待最后一击!”

  “是!”

  “全军听令!据敌!”

  大批的骑兵快速散开。

  左右两翼,最精锐的千骑蓄势待发,500人来到阵前,下马,开始自行索敌射击。

  在极高的射击熟练度下,他们的箭矢极其刁钻,经常能穿过各种碎屑堆叠出的缺口,或者敌人护甲薄弱的地方。

  那些无甲、轻甲的威尼斯战士,更是被特殊照顾,基本躯干射中就死。

  威尼斯人开始收缩防线,成了个王八。

  城中希奥埃洛斯已经冲到了最中心,这个战斗最激烈的地方。

  马其顿战团三军齐聚,威尼斯人全力收缩,狭小的南部广场聚集了大量的精锐部队,这些精锐的胜负,已然成为了确定战局走向的最重要因素。

  满编2000人的威尼斯重步兵,500人的赛尔沃家族卫队,加上整个威尼斯为了这次复仇、为了彰显国立、威震宵小而凑出来的1000名意大利重步兵。

  整3500人分散在了广场南部的四个出口。

  马其顿战团这边,500人的战团长卫队、300人的裁决骑士,1000人的冠军营。

  整1800人在跟在希奥埃洛斯的身后,从北部的三个出口走出来。

  双方的战术安排出奇的一致,因为巷战的阻碍,非精锐之间的厮杀已经失去了左右战局的能力,他们在各个街道和片区对峙。

  一切都等待广场的大决战。

  四名威尼斯将领已经全部移步到了广场这一侧的城墙。

  墙下,是赛尔沃家族卫队的领袖,他抬头与索林对视一眼,索林朝他点了点头。

  踏踏踏踏踏、哗,咚。盾牌立在地上。

  大量的重步兵将整个广场的出口全部封住,战团长卫队在最中间,他们让开一条路,希奥埃洛斯大踏步向前走去,身后的杰罗德,扛着RTMR红底金鹰战旗。

  凯厄斯扛着他的骑枪随行左侧。

  他提着双手剑,走向广场,距离中间30米的距离停下。

  然后左手尖峰一抬,指着城墙上的主将,彻声呐喊:

  “希奥埃洛斯在此!你不是要我的命么!威尼斯人就是我杀的,我便站在这里,谁人敢取我性命???哪个不怕死的站上来!”

  四名威尼斯主将面色不悦,但他们不想搭理,只要我们沉得住气,你就是跳梁小丑。

  然而希奥埃洛斯并不会让气氛冷下去,让自己尴尬。

  两柄大剑插在了地上,他左手一伸,骑枪落入他的手中。

  呼呼呼。

  长枪在他的手上挥舞着,纯铁的长枪随着右手,呈标准的符合审美的姿态,一枪掷出:“噢!!!”

  呼!

  长枪呼啸着风声,砰的一声,那威尼斯狮子旗,应声而断。

  “!”索林扭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好胆!来人,拿下他!”

  阵前斩旗,要不是这边还没打起来,估计周围不明所以的威尼斯友军得吓坏。

  希奥埃洛斯大胆的举动,毫无疑问引起了威尼斯人的怒火。

  两个忍不住挑衅的战士在自己长官的默许下,走出了阵。

  他们出了阵才发现对方,一时间停滞了一下,相互对视,像是在思考谁先上。

  “都别想了!你们两个一起上吧!”

  收到了羞辱,两个战士齐齐踏步而来,速度与来越快,直接冲刺到了希奥埃洛斯的面前!

  “喝!”

  飞斧被希奥埃洛斯右手一抬,用剑格击飞。

  两人一左一右进攻而来,希奥埃洛斯后撤一步,左手真理缠住左侧敌人的兵刃,右手誓言急速劈下。

  右侧敌人为躲避锋芒,不得已退后闪开。

  那大剑直接斩破左侧敌人盾牌的蒙皮,击打在盾牌的金属架构下。

  “啊!!”希奥埃洛斯双手交叉,双剑X型齐斩而来,一个硕大的脑袋冲天而起!

  他站定,双手垂下,剑尖在滴血。

  他就这么绕着尸体走,另一个战士士气受挫,开始用盾牌猛击!

  当的一声,盾尖与希奥埃洛斯的剑格撞在了一起,他的剑还没有劈到,希奥埃洛斯已经向前一步,左手真理的剑柄砸在他的面罩上。

  砰,面罩凹了进去,鲜血流了出来。

  “呃啊!”

  希奥埃洛斯缠住他持盾牌的左手,用剑柄不断打击他的面罩。

  “砰!”

  面罩被打烂,碎片被希奥埃洛斯的拳头带了出来,飞在空中。

  “砰!”

  他的鼻子和脸骨被击断,武器落在了地上。

  “砰!”

  他已面目全非,脸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

  噗通,尸体倒在了地上。

  希奥埃洛斯踩着他的尸体,提着双剑,抬起头,呼吸着新鲜空气。

  “嘶~呼!”

  然后头一歪,身子快速的动了起来,惊天的战吼响彻云霄:“吼!!!”

  “杀!!”

  马其顿战团所有的精锐全部冲了上来!

  “杀!”

  威尼斯人憋着怒火,与他们碰撞在了一起。

  这个欧洲都罕见的总人数达5000多人的精锐对战,注定载入史册!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兴势力,一个成名已久想一锤定音的强国。

  希奥埃洛斯手起刀落,杀的血流成河,他的盔甲新添了60多个缺口,面罩被砍成了三段耷拉在头盔上。

  当战斗结束的时候,广场上到处堆积着尸体。

  威尼斯人撤了,他们守着港口,留下了3000多俘虏没有撤离。

  这一战,

  威尼斯人精锐死亡500多人,主力死亡2000人,轻重伤3000人,俘虏2000多人。

  马其顿战团精锐死亡200多人,主力死亡1300人,轻重伤2000人。

  死亡比,因一开始支援未至,总体交换比1:。

  如今的威尼斯,早已失去了锐气。

  他们开始起锚,送走伤员,留守7000多战士固守港口,等待撤离。

  战团开始打扫城池,看管俘虏,医治伤员,修补城墙。港口的威尼斯人有大量的船还有劳力,马其顿战团只能眼睁睁地他们送走伤员。

  但是瓦尔纳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战团想和你友好开展生意,你要欺骗!

  战团依法处理你们的欺骗,你要报复!

  战团击退了你们的攻势,你还想跑?!

  天下哪有这种好事?!

  希奥埃洛斯站上了城墙,他看着远处扬帆起航的船只,知道这批伤员肯定是拦不下来了:“传我军令!使用那批缴获的战船,直接封锁整个港口!

  他们在港口呆一天,我就封一天!

  我倒要看看这帮人能撑到什么时候!

  凯厄斯!”

  “在!”

  “那批缴获的床弩呢?!全部给我拉到城墙上来!”

  “是!”

  “全天候不间断的给我射!

  杰罗德!”

  “在!”

  “去找木材,做1000根床弩箭矢,箭头无所谓,什么时候射空了什么时候叫我!”

  “是!”

  “还有,诺迪卡呢?!”

  “他还在河对岸。”

  “立刻将步兵送到河对岸,告诉他,搭起工事。每天前进一点点,让他的达尔罕骑射手和具装甲骑全部给老子下马!每天就给我狙击能射死的任何敌人!”

  两天后,威尼斯人进攻受挫,2000人被俘,7000多人被困的消息传遍了整个草原,甚至鲁塞尼亚和佩切涅格都派人来亲自观摩,他们站在城头,看着对岸士气低迷、死气沉沉的威尼斯军队。

  这些被困着的威尼斯人,成了马其顿战团,成了罗马尼亚公国炫耀自己武德的展览品。

  如此庞大的攻势被击退,草原更稳定了。同样消息也传回来了君士坦丁堡,和威尼斯。

  这一战斗引起了整个黑海地区周边国家的恐慌,特别是已经内外交困的罗马帝国。

  这一放任威尼斯人进出博斯普鲁斯海峡的行为,被那些膝盖软的贵族认为是得罪了马其顿战团。然而更高一级的大贵族则认为这股新势力或许能带来新的变化。

  除了最高兴的科穆宁家族,其他人多少带点恐慌。

  那个昔日杀入巴尔干腹地,奴隶大希腊的保加利亚王国要回来了?兵锋直抵君士坦丁堡的记忆又要回来了?

  威尼斯人彻底撞上了铁板,泻湖内部的四大家族又开始分裂起来,总督多门尼科·赛尔沃出战不利,损失巨大,加上他已经利用总督身份偏袒族人,威尼斯开始有些动荡。

  这么大的损失要人背锅,这么多的士兵滞留,需要解决。

  怎么办?

  一嗖载着威尼斯使者和君士坦丁堡使者的船,穿过了封锁线,开进了瓦尔纳。

  嗖,一支巨大的箭矢飞了过来,击飞了一处掩体,3名威尼斯士兵落水。

  “ho~”

  希奥埃洛斯离开床弩,他已经玩床弩玩了2天了,这几天的娱乐项目,是打威尼斯地鼠。

  被玩弄的威尼斯士兵,让威尼斯的使者蒙羞和愤怒。

  来访的拜占庭特使则露出奇怪的笑容:“希奥埃洛斯,我们又要见面了,呵呵呵呵。”

  等待着两人的,是早已非吴下阿蒙的希奥埃洛斯,

  他们的说辞,还会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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