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_野心未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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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

  “下回轻点,昨天有点没控制好。”他收起轻佻模样,神色认真。

  “……”

  两人在床上磨蹭了好一会,终于起床,陈靳从衣柜里翻出一套……女士内衣,扔给她,“穿上。”

  还是黑色的,蕾丝款,绝对不是她的内衣,看不出来啊…

  “陈陈,你哪来的女人的内衣?”她指尖捏着那两件布料。

  “给你准备的,以备不时之需。”有了上一次她向他借内衣的“前车之鉴”,陈靳吸取教训,提前让人准备了几套。

  “你去买的?”

  “不然我去偷么?”他一边套上衣服,一边瞥她一眼。

  凌烟实在难以想象,陈靳在内心专卖店买内衣的模样,那画面有些超纲,她顺手套上内衣,“你怎么猜出我穿几码?”

  “不是猜出来的,”他淡淡道,往她那位置看了眼,他扣着衬衫纽扣。

  她扣上暗扣,却发现有点紧,前边有点勒得慌,“码数不准,小了。”她一边说,一边调整着,让内衣更加贴合胸型。

  她话音刚落,陈靳慢条斯理地走过来,“不准?大了还是小了?”他话语声也是淡沉的,眉目间尽是清冷。

  说出的话却和这模样截然相反。

  凌烟没答话,径自走进卫生间,再出来时,人已穿戴整齐。

  陈靳正好扣上最后一个扣子,回头,凌烟套着他的衬衫,衣摆扎入休闲裤,裤脚卷着,宽松套在身上,运动风中又掺杂着些女人的妩媚。

  他开始解皮带。

  凌烟拢着长发的动作一顿,“你干什么穿好又脱?”

  “我穿和你一样的。”陈靳从衣柜里拿出一模一样的休闲裤,往腿上套。

  “……”

  凌烟随意扫着房间的摆设,忽地捕捉到一叠纸,她拿起一看,是一叠深红色彩纸,感觉像是折纸。

  这玩意儿放在一个大男人房间里,违和感有点强。

  “你这是用来做什么的?”她晃了晃手中这一叠红纸。

  “折东西的。”

  他从里边抽出一张,折纸在他指尖变幻,半分钟不到,一朵精致玲珑的纸玫瑰出现了,样式繁复漂亮,托在指节修长的手上。

  “拿着。”

  他动作轻车熟路,五分钟左右时间,几种不同的玫瑰躺在凌烟手心。

  色泽艳丽,同她公寓角落那束泛黄的玫瑰对比鲜明。

  凌烟说:“心灵手巧,怎么学会的?”

  “以前想你的时候就折,自然而然回了。”他淡淡道。

  一开始折一个需要半个小时,还折的丑,后来折一个,半分钟都不需要。

  凌烟捧着玫瑰,正想说什么,肚子跟不合时宜叫了声,他揽住她肩膀,“先去吃饭。”

  ……

  凌烟在陈靳这儿吃过早饭,他去上班,她返回对面自己原本的公寓,敲门,许久终于有人应门。

  “钟……”凌烟顿住,开门的压根不是钟易笙,而是周淮之,两人在门口眼神交流几秒钟。凌烟觉得他眼熟,但是对这人的印象,也仅仅停留在昨天的层面,“你怎么在我们这儿?”

  周淮之说:“昨天我送你朋友回来,她说一个人害怕,非得求我留下来陪她。”

  凌烟对他的说辞持保留意见。

  她眯了眯眼睛,只不过,他的唇上,还破了一道小口子。

  “凌烟,别听这人胡说八道。”钟易笙大喝一声。

  周淮之笑笑,“那,谢谢你昨天的收留了,两位,我先告辞。”他昨天梳着是背头,今天发型不复昨日,刘海散在额前,倒添了几分少年感。

  “你嘴也破了?”凌烟问。

  “破了吗?”钟易笙摸了摸嘴角。

  “你们不会……”

  “没有。”钟易笙立即否认。下一秒,她捕捉到凌烟领口几处可疑红痕,她扯了扯凌烟衬衫领口,“你才是吧,战果累累。”

  凌烟没否认,径自往里坐下。

  钟易笙坦白,昨天这人将她送回家之后,发生了一些事……随后这男人说自己怕黑,大晚上一个人驾车不安全。

  钟易笙看在他“打捞”自己的情分上,收留他夜宿沙发一晚,凌烟点头,忽地想起什么,“有没有觉得这个男人,眼熟得很。”

  “确实有点。”

  “总感觉在哪见过。”

  钟易笙猛拍大腿,巴掌清脆,“是不是,上回那个在二手平台买你的包包的,那个男人?”

  距离那一天,过了已经有一年左右时间。凌烟脑海中模糊的记忆被唤醒。

  “对,是他。”她蹙眉,心里对这人印象好了不少,毕竟是在她继续用钱时有过贡献的一号人物,“不过,原来这人认识陈靳。”

  不知道两人什么关系,凌烟对这没太大兴趣,侧身躺在沙发。

  “对了,我昨天喝酒以后,没给你添麻烦吧?”钟易笙面带歉意,她的记忆都停留在落水后,落水前的记忆通通都被清扫干净了。

  “没什么大麻烦,下次别喝了,你不行。”凌烟坦白,“想到以前那会劝你喝过酒,现在想起来都心惊肉跳。”

  钟易笙:“你有点黑眼圈了,困不困?”

  “有点儿,我先去补个觉先。”昨晚一夜奋战,她被他带着折腾,直到后半夜他才消停,但她睡得也不安稳。

  他时不时还折腾她。

  困。

  ………

  下午,午后阳光从窗外漫入,暖意融融,陆若舒把病床前那盆花搬到窗台,看向医院楼下。

  陆若舒听见敲门声,“烟……”

  来人并非凌烟,而是傅清正,他模样如往日那般礼貌周正,刚进来,温馨的气氛瞬间涌来一股凉意。

  “这几天身体怎么样了?”

  “这几天还不错,过不了多久就得办理出院手续了。”陆若舒温和地笑,“今天突然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事情,就过来看看。”

  傅清正将手里的礼物等在桌上,“小小心意。凌烟最近怎么样,很久没看见她了。”

  “烟烟这几天工作比较忙,”陆若舒说着,“信嘉那事情,是真的没一点办法吗?不能让他尽早出来和家人团圆吗?”

  “对不起,我尽力了,但是国家现在在严打,我恐怕不能帮到你们。”傅清正说。“如果凌烟是傅家一分子,可能上边人还会卖我个面子,冒着风险查一查,但是……”

  陆若舒绷紧的神情,忽地松了,“好。”她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陆若舒神情变得淡然,“那以后不麻烦你了,这事你也不好做,我慢慢等就是了,十几年,说长也不长,眼睛一睁一闭,也就过去了。”

  “话也不是这么说……”

  “傅叔叔?”病房再一次被推开,凌烟提着保温桶,走到母亲床边坐下。

  她神情警惕,往日伪装的谦恭神态,消失得无影无踪,“您特意看我母亲,真是有心了。”

  话越说得客套,便越显得生疏。

  “没事,去谈个生意顺路来看看。”傅清正笑得正温和,“吃晚饭了没?”

  “刚刚吃过了。妈,这事我朋友今天下午熬的骨头汤,味道很不错,你喝点。”

  “是那个回做饭还会打架的室友吗?”

  “哈哈,不是打架,她是跆拳道。”凌烟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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