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3章 激战!马槊具装甲骑!冲阵_我有虫洞去明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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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3章 激战!马槊具装甲骑!冲阵

  战斗打响的那一刻,哥萨克的统领瓦西里有点懵逼!

  这是一处开阔的河湾,如果是丛林险地,他还会多注意点。

  这里无遮无挡,一边是宽阔的安加拉河,大部队沿着河畔平缓的干草地,行进的很是顺当。

  一边是稀疏的杂草和丘陵,没有什么大树,估计这一块被河水淹没过。

  前方远处的草丛传来沙沙沙沙的,像波浪一样翻滚而来的声音,当如雷的马蹄声响起时,整个队伍都惊了。

  哥萨克人都是天生的骑兵,这种群马奔腾冲锋的声音再熟悉不过。

  但是这是什么地方?

  又不是大草原、或平原。

  周边都是茂密的原始森林,除了哥萨克怎么可能冒出第二支大规模的骑兵来?

  战士的天性,还是让他们本能的抽出马刀,抛下驮马和马车,迅速往自己百夫长身边聚集。

  火枪手们也迅速下马集结,跑到马车靠河的一侧。

  手忙脚乱的装填弹药,有预装填的人就开始咔咔的用火镰点火,再点燃火绳。

  这一切发生的是那么的突然,不得不说这些哥萨克,已经算是反应不错的战士了。

  但是!

  当一千多的甲胄骑兵,以20骑为一排,前排是旗枪、后排是马刀,马速已经提到最快。

  黑色的铁盔、铁面甲、全部披着陌生的铁甲(扎甲),前排的枪骑兵是披着马铠的重骑。

  这特么的用来对付二线的哥萨克轻骑兵,也太奢侈了吧。

  如果就这么多敌人,瓦西里统领还能拼死一战。

  当后方和侧翼都响起爆豆式的排铳声,许多马上的哥萨克战士。像飘零的树叶一样被打飞出去。

  他就知道这次栽了,被埋伏了。

  哥萨克战士的荣誉,让他不能投降和逃跑。

  那就战吧!那就死吧!

  他连头都不回,也只是瞥了一眼,侧面一条长龙式的三排火枪手。

  不敢多看,他怕自己会绝望的、会失去所有的勇气。

  哥萨克统领瓦西里扯着脖颈大吼着:

  “乌拉!乌......拉!”

  驱马就迎上正前方,快速接近、沉默如铁的敌军枪骑,那是奢侈到让人眼红的重骑兵。

  这种情况下,面对自家慌乱的士兵,所有的战术战法都没有效果。

  也只有指挥官的勇气,才能鼓起他们的血气之勇,万一能杀出条血路呢?

  果然!

  大统领瓦西里的决死冲锋,让哥萨克们热血上头。

  在百夫长的带领下,七八百骑有前有后的对来敌骑兵,发起反冲锋。

  他们知道马速没有起来的马刀骑兵,面对全速冲锋的重装枪骑兵,会是个什么下场,但是怕死就不配称为“哥萨克!”

  ……

  满桂在重骑的第三排,这是他竭力争取,不惜用身份压制,才被众将勉强同意的位置。

  他领兵从来是冲锋在前,不管对面是鞑子还是建奴,更不要说这什么狗屁的罗刹鬼。

  他微蹲在高桥马鞍上,屁股离开鞍面,双脚踩着马镫。

  说是骑马,更像是靠着马蹬,用蹲马步的姿势,伴随着马背的起伏而起伏。

  左手握着缰绳,控着马的方向,右手曲肘持着一柄“马槊”,槊柄夹在右肋侧。

  矛长丈八谓之槊,马槊即是马上所用的矛。

  满桂的三百重骑,清一色的使用这种价格昂贵,制作繁琐的骑兵重兵器。

  在急速奔跑的战马前,几百步的距离一晃而过。

  前方阻拦的几十个决死冲击的哥萨克马刀轻骑,挥舞着的马刀连对手的马毛都没碰到,就被挑飞了出去。

  又硬又韧的槊杆,可不是民间的白蜡杆子呼呼舞的花哨型,捅穿对方胸膛时,只要用巧劲一抖。

  一具口鼻喷血的尸体,就会被承重弯曲的槊杆轻松的弹飞出去。

  领头的三百马槊重骑,像剃刀一样,将眼前之敌一扫而光。

  ……

  哥萨克的百夫长们,或尖利或阴沉的嘶吼,像扬起的鞭子,抽的这条绵延数里的阵线躁动不安。

  “乌拉!”“乌……拉!”“往前……”“前进!”“前进!”“冲啊!乌拉!”

  一个哥萨克百夫长,还未来得及扣上大衣扣子,就挥舞着马刀,在颠簸的马背上大吼着。

  喷出的口水在阳光中发着亮:

  “乌拉!乌……拉!啊啊啊啊!”

  他在马的臀部敲了一刀背,马像箭一样冲了出去。

  哥萨克骑兵们在竭力的驱动着战马加速,参差不齐的波浪阵向前激荡着、踢踏着。

  百夫长的马转向不及,重重地撞在一匹茫然无措、往回乱跑的空马上。

  他像陨石一样,划过了短短的空间,一头栽在地上,脖颈瞬间折断,用一个别扭的、离奇的姿势望着天空。

  一个沉重的马蹄啪叽一声,将这颗黄色的瓜,践踏的四分五裂、汁水四溅。

  他的马刀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刷地插在草地上。

  对面的陌生的来敌,像死神一样,老练地收割着哥萨克战士的生命和灵魂。

  瓦西里统领的耳中,像被灌进水一样,四周狂乱的乌拉声仿佛那么遥远。

  鼓动起手下的士兵后,他刻意的控制了马速。

  一个个怒吼着的哥萨克,挥舞着马刀从身边掠过。

  瓦西里喘着粗气,感受着手上湿滑的缰绳、和胯下被汗浸透的马裤。

  马刀在手上滴溜溜地绕着弯,似乎也点不听使唤。

  ……

  满桂的正前方就是吼叫着冲锋的敌军主力,看着这彪悍的反冲锋,混乱的阵型,一丝狞笑浮现在他的嘴角。

  他手里的槊杆再次握紧几分,闪着锐利光芒的八面槊剑已经做好了嗜血的准备。

  “碰!轰隆隆!唏律律!”

  就像一列火车撞上成群的野羊,没有任何物体能阻挡重骑的冲锋。

  剃刀依旧一切到底,激烈的战斗中,根本没有刀来枪往,大战三百回合的演义故事。

  死或生!

  就是一刹那的事情。

  满桂已经冲到了第一排,他根本没有时间,去顾虑落马的弟兄死活。

  他只是沉稳的握紧手中的槊杆,娴熟的将槊剑所指的敌人,一个个挑死。

  对普通人来说沉重的马槊,在他手里就像技艺高超的绣女,手中的绣花针一样。

  眼到、心到、手到!

  这是他打小的刻苦训练,无数次的战阵搏杀,才形成战场的敏锐嗅觉,和强悍的杀着。

  这一刻他的精气神高度集中,眼中只有敌人,外界的一切都是浮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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