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居高临下的火铳,无比憋屈的战斗_我有虫洞去明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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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居高临下的火铳,无比憋屈的战斗

  队伍刚出来一半,远远就响起几声清脆的铳响,在已经打的像开了锅的,外堡嘈杂背景下,并不是很引人注意。

  队列第二排的一名白甲巴牙喇,突然仰头栽倒,捂着肚子嚎叫,他身后的一个普通铁甲兵,看着自己突然断掉的一只胳膊,惊恐的喊叫声把大伙儿吓了一跳。

  接着又是几声同样位置的铳响,又是两个甲士倒下,其中一个是白甲巴牙喇,他就比较倒霉,直接爆了头,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下了,另外一个铁甲兵抱着自己已经变形的大腿,满地打滚,痛苦嘶嚎。

  原本整齐的队列瞬间大乱,用比刚才出门更快速的速度撤回内堡,关上大门。连伤员和尸首都拖了回来,就这一点时间,又被打倒三人,一死两伤。

  两百步的距离对于射手来说,人就是个指甲盖大小,别指望精确射击,也根本做不到,也就是汪鹏那个开挂的用六倍镜才能精确射击,像今天这射击位要是他过来,一个人就把这些人头收割了。

  可惜现在只能靠这些枪感特别强的狙击兵,凭着感觉远射,正常想要得到精准射击效果,起码也要百步距离。

  这轮射击,是八个人轮流齐射,从第二排的白甲,以此往后轮射,打不准没事,四铳瞄一个,总能蒙上一个。这一轮共计打了12铳,当场打死两个,打伤五个,这个命中率已经很厉害了,而且被打中的人,在这个时代基本没有活下来的可能。

  伊尔库勒后怕的不行,刚刚为了鼓舞士气,他特意走在第五列,如果不是他发现不对,及时大喊全军撤回,队形突然停下后撤。

  刚才那两颗铳子就是冲他脑袋来的,有一发就从他耳旁掠过,打死了他身后的一个披甲人。那一刹那,死神的镰刀就贴着耳边飞过,直惊的他魂飞魄散,汗毛耸立,冷汗直冒。

  现在不是当年住地窝子拿铁叉,跟着主子爷和别的部落玩命的年代了,那时候除了一条烂命,啥也没有。死了算,活着干!

  伊尔库勒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族人怎么走出荒山野岭,从一个几百人的小部落,滚雪球一样变成庞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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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从一个不值一张皮子的破落户,一日两餐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穷猎手,跟着主子爷东征西讨,把纸老虎一样的大明打成土狗,原来连棒人都看不起的族人,怎么把他们踩在脚底羞辱。

  这些年越发不需要自己上阵了,有那么多的汉人阿哈、棒人厮卒。只要剃了头,给身建州勇士看不上的棉甲,临阵冲杀只要在后面督战就行了,了不得上前射轮箭,多少年不用白甲兵出阵强攻了。大明星和棒子都被打断了脊梁骨。

  自己的官也越来越大,手里积攒的财宝,让他经常会觉得这一切是在梦里,所以脾气很暴躁,动辄杀个不开眼的奴隶,或是把当年妓寨里,羞辱过自己的大脸盘子的族人,按在炕上肆意玩弄。

  这一切是那么的爽快,还没过够,可不能就这么死了,一想到自己死了,那些金银财宝和玩的舒坦的大脸盘子,被别人瓜分,伊尔库勒心头就像火燎的一样,抽抽的疼。

  刚才那个和死神擦肩而过的感觉,伊尔库勒快十年没经历过了,就很慌。

  此时当着手下的面,只能用大声的咒骂,来掩饰自己的恐惧。敌人的方位已经确定,就在堡中央的五丈高过街钟楼上,这个鸟地方怎么攻?

  四面都是开阔地和道路,从来也没想过会有人跑钟楼上面去,如果是弓手反而好办,顶着盾靠上去,用火烧烟熏就行。

  这尼玛铳子太狠了,三重甲都穿透了,一面盾肯定不行,不能久拖,三个堡门必须尽快夺回来。

  伊尔库勒毕竟身为甲喇额真,这个职位可是他一刀一枪杀出来的,转眼就想了个办法,一块盾牌不行,就两块,正好内堡里还有三辆盾车,也推上,就不信了,这个也能打的透。

  除了刚才被直接打死的两人,其他的五个伤者也就剩那个断了膀子的还在哼哼,其他都死了,低温加失血,一两重的铅子比后世的机枪子弹还重,当然威力肯定也不能比,但是就这种杀伤力度,人体根本承受不住。

  这尼玛连敌人毛都没碰到,200多人的队伍就一下子少了7个人,这可不是阿哈那种炮灰,死多少都不心疼的,这里面还有两个是白甲兵精锐,就这7人要是在辽西,敢撵着数百大明追杀,可惜了。

  在伊尔库勒的指挥下,三辆堆着柴草的大盾车,咕噜咕噜的被推出内堡大门,每辆盾车后面,都跟着几十个背着大盾火油的建奴铁甲兵,在巴牙喇的指挥下,缓缓的向钟楼推进,内堡南门到钟楼的距离不到两百步,使劲推,一会儿就到了。

  在钟楼下面堆上柴草,浇上火油,一点!

  嘎嘎嘎嘎!

  把这些该死的明狗,统统烤成熟狗!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六点整的时候,宽甸六堡的攻击同时开始,预计在一个小时内结束,最迟8点钟,所有的支援团队必须到位,合击最大的宽甸堡,在此之前,破门而入的凌战带队的三百多人,只要守好三个堡门,堵死敌人的逃离之路,翻堡墙而出的个别报信的敌人,有控制住主要通道的夜不收小队去收拾。

  现在已经是上午六点四十了,宽甸的三个堡门和一个钟楼制高点,依然牢牢的控制在我方手中。反攻堡门的第一次攻击已经被犀利的排铳,打的落花流水,从百步到五十步,纷飞的铳子面前,没有幸存者。

  等巴牙喇带着督战队到后,连续砍了十几个已经被吓得腿软,怎么喝令都听不懂的傻缺。

  血淋淋的脑袋用虎枪挑起来后,快速整队的汉奸炮灰们,立马不再惶恐的瑟瑟发抖,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重新找回了勇气。

  敌人的铳子犀利不假,

  主子的刀也很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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