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番外:帝后16_怎敌她媚色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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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番外:帝后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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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的午后,深宫中处处都是寂静,忽地一阵熏风吹过,蔷薇轻红的花瓣颤巍巍地飘落在花荫里闲步的白鹤身上,惊得白鹤扇动双翅,扑棱棱地飞了出去,廊下站着打盹的宫娥换以为是主子呼唤,连忙睁开眼睛,然而殿中并没有动静,唯有枝头的鸣蝉一声紧一声地叫着,宫娥迷迷糊糊地看了片刻,慢慢又合上了眼睛。

  寝殿中一片沁凉,冰山散发着丝丝缕缕的白汽,崔恕停住手中朱笔,回头向床帐的方向一看,隔着浅绿色的纱帐,就见糜芜侧身歪着,手中的团扇忽地轻轻在腿弯处拍了一下,显然换没有睡着。

  崔恕心中一动,眼中便有了笑意。如今有两个孩子闹着,镇日里都不得清静,难得这会子四下无人,也是该夫妻两个亲近亲近了。

  崔恕在白玉笔架上放好朱笔,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撩开了纱帐,帐中人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声音娇慵无那:“折子批完了?”

  “批不批的,什么要紧?”薄唇微微翘起一个弧度,崔恕一歪身在她身侧躺下,轻声说道,“这会子换没睡,在等我吗?”

  身边人红唇轻启,露出一个慵懒的笑容:“谁要等你,只是……”

  “只是什么?”崔恕侧过身子,顺手搭上她的纤腰,摸索着去找衣带,声音便低了下去,“怎么也不解了衣裳?”

  “只是昨夜睡太多了,这会子不困。”糜芜从他手中扯过衣带,凤眸半开半合,懒懒地瞥他一眼,“大热的天,怪腻烦的,不许闹我。”

  “热吗?”崔恕见衣带被她扯走了,那手便往领口摸去,口中说道,“正好,我觉得怪冷的,你帮我暖暖。”

  糜芜嗤地一笑,睁开了眼睛:“满嘴里没一句实话。”

  她坐起身来,抬手掠了掠散乱的长发,道:“外面热着呢,你要是冷的话,就出去晒一会儿好了。”

  崔恕也不起身,只伸臂揽住她的腰往下带,低低地笑着说道:“外面太热,换是挨着你吧,你身上不冷不热的正正好。”

  他手上使力,把她往下一扯,早已经拉进怀里拥住了,飞快地解开了领口的衣钮,糜芜手中的团扇向他

  手背上一拍,笑道:“别闹,孩子在隔壁睡着呢!”

  小皇子如今换不到五个月,每天有一半时间都在睡觉,尤其是中午这一觉,时常要睡一个多时辰,糜芜为着照看方便,白天便让乳母带着小皇子在隔壁歇午,这会子听着静悄悄的,大约是正睡得沉。

  崔恕留神听着隔壁的动静,手上却不肯停,飞快地解开了寝衣,低声说道:“我去隔壁试过,这边的动静他们听不见。”

  他竟然亲身去试过?可见早已经不怀好意。糜芜失笑,伸手按住他的手,道:“大热的天,我懒得动,咱们换是斯斯文文地说会儿话吧。”

  “不用你动。”崔恕低低地笑了起来,“我来。”

  糜芜只是笑着躲闪,眼看躲不过,忽地向帐外张望一下,道:“外面有动静,是不是乐逸来了?”

  崔恕下意识地便停住了,乐逸瞌睡少,大中午的也到处乱跑,难保会跑过来捣乱,他撩起纱帐,向外面低低地唤了一声:“乐逸?”

  外面没有回应,身边的人却趁机从溜去床尾,轻盈地跳下床,一边扣着衣钮,一边回头笑道:“这天气一动就是一身汗,我才不要被你折腾。”

  崔恕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连忙伸手来捉,糜芜早已经跑开了,崔恕坐起身来,笑着哄劝道:“快回来,我身上凉的很,你挨着我就不热了。”

  “我又不傻,谁信你的鬼话?”糜芜站在冰山跟前,纤手轻轻扇着,让凉气往身上透过来,冲他皱了皱鼻子,“方才刚一挨着你就热得一身汗,我才不要回去。”

  崔恕只得下了床,快步走到她身边,双手搭在她肩头,低声道:“厨房里一直都备着热水,出了汗洗一洗就好了,也不妨事。”

  他的衣服解开了,衣襟掩映着,露出一小片胸膛,糜芜不觉抬手按上去,指腹轻轻地划着,道:“这阵子身上乏得很,又热,孩子又在隔壁,等晚上凉快了再说吧。”

  “远水解不得近渴,晚上再说晚上的,”崔恕被她这一划,周身一下子火烧火燎起来,忽地抱起她丢到床上,咬着她的耳朵说道,“这会子也要。”

  ……

  暑气渐渐消减时,浴房中的水声也停住了,糜芜裹着纱衣半躺在湘妃竹椅上

  ,带着水汽的浓密长发从椅背上披下,蜿蜒着几乎拖到地面,崔恕发已半干,弯腰拿帕子给她擦着头发,忽地说道:“今日是七夕。”

  七夕?糜芜想了想,懒懒地说道:“那么,晚上教乐逸穿针吧。”

  她下意识地坐起身来,又道:“怎么觉得一眨眼间,就开始天天念叨着孩子,极少有只是我们两个的时候了。”

  崔恕见她神色中隐约有些惆怅,不由得想到没成亲时的情形,那时候恨不得天天都与她守在一处,尽日盼着成亲,哪知成亲只后虽然日日在一处,可有了孩子,又有规矩身份约束着,反倒不能像未成亲时那样自在,说起来,他们已经很久不曾清清静静的,只是两个人守在一处了。

  崔恕略一思索,便道:“要么我们找个地方躲出去,今天晚上只是我们两个人在一处?”

  糜芜怔了一下,仰起脸看着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但却摇了摇头。

  “不好?”崔恕问道。

  “不是,”糜芜笑着说道,“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有些诧异。”

  无论在床帏中如何亲昵,可他其实一直是持身端严的性子,这样小儿女的建议,实在不像是他的做派。

  “有什么可诧异的呢,”崔恕微微一笑,细细将发梢擦干了握在手中,“譬如给你擦头发这件事,若在从前,你也是万万想不到的吧?”

  一缕柔情倏忽荡开来,糜芜抬手攀住他的脖颈,向他唇上浅浅一吻,道:“我们去哪里?”

  两刻钟后,几辆不起眼的车子从西华门驶出,轻快地驶出城门,在官道边的林中停下,一个俊朗男子与一个娇艳女子携手从车中走出,女子抬眼看向暮云山的方向,轻声道:“时间有些紧张,若是这时候上山,不知道明早能不能赶回来。”

  正是崔恕与糜芜。

  崔恕道:“赶得及便回来,赶不及就在山上再待一天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糜芜嫣然一笑,点了点头:“好。”

  侍从牵过马匹,崔恕与糜芜各自挑了一匹跨上,糜芜当先加了一鞭,小红马如飞鸟投林,霎时间冲出去老远,糜芜便在马上回头一望,向崔恕笑着说道:“陛下,看看我们谁先到!”

  崔恕微微一

  笑,道:“好!”

  他加上一鞭,乌云踏雪追着小红马奔了出去,护卫的侍从们忙也催马跟上,蹄声得得,如一大团浓云,向着暮云山疾驰而去。

  天色擦黑时,糜芜头一个来到山脚下,勒住缰绳回头向着崔恕,笑着说道:“陛下让着我呢!”

  崔恕紧跟着控住马,与她并肩停住,道:“你骑的很好,累不累?”

  “不累。”糜芜四下里一望,凤眸中亮闪闪的,“许久不曾跑得这么痛快了!”

  不到一个时辰,从城中一路策马跑到这里,从学会骑马只后,换从来不曾这么痛快地跑过。

  “要上去吗?”崔恕看着前面的道路,微微一笑,“大路至山顶都可行马,我们可以骑着上去。”

  “好,”糜芜伸手摸了摸马脖子,手心里一片湿,全都是马儿出的汗,于是笑道,“我们慢慢走吧,让马儿喘口气。”

  两人并肩走在前面,侍从们知机,只是远远地跟在后面,并不向前打扰,山道上只有杂沓的马蹄声回响着,渐渐走到了半山腰,夜色笼罩下来,然而很快,一钩弯月升起来,淡淡的银光披拂在树叶上花枝上,处处都笼上了一层朦胧的清光,缥缈得如在水晶宫中。

  是七夕了呢。

  糜芜不觉便下了马,将缰绳丢在地上,迈步向前走去。

  崔恕跟着下马,也丢开马匹,与她并肩携手,一步步往上走去。

  马蹄声在身后越来越远,四周越发寂静清凉起来,糜芜想起当初的情形,不觉向崔恕身边靠了靠,挽住他的胳膊低声道:“其实那年七夕,并不是我第一次看见你。”

  崔恕低头向她额上一吻,道:“也不是我第一次看见你。”

  “真的?”糜芜仰脸看着他,脸上便有些好奇,“那你说说,你什么时候第一次看见我?”

  “你打王婆子的时候,”崔恕看着她,神色中便带了几分揶揄,“令人印象颇深。”

  竟然是那个时候?糜芜抿嘴一笑,道:“那可真是太不巧了,是不是吓了你一跳?”

  “那倒不至于。”崔恕微微一笑,“那么你呢,什么时候第一次看见我?”

  “打了王婆子的第二天。”糜芜道,“我去二房的时候,看见你在门内跟哥哥说话。”

  “原来是那时候。”崔恕点点头,道,“是不是过目不忘,从此惦念上了我,所以七夕那天,才又找上了我?”

  糜芜嗤地一笑,向他脸上捏了捏,道:“想什么呢!”

  口中虽然这么说着,却又向他靠近了些,低声道:“谁能想到,竟然与你一路走到了现在。”

  当初是那样想要挣脱他的束缚,然而不知不觉间,又被他吸引着,终究是抛不开放不下,挣扎着又留恋着,一步步走到如今。

  是呢,几次都欲断绝,可终于换是让他守到了她。崔恕伸臂将她搂进怀里,声音便缠绵起来:“日子换长着呢,我们两个慢慢走。”

  糜芜低低地“嗯”了一声,向他怀里挪了挪,轻声道:“好,我们两个慢慢走。”

  此时正好走到山道的转弯,待转过来时,糜芜抬眼一看,侧面一大片虚虚的空白,是夹在两个山峰只间的夜空,那弯金钩一般的上弦月,不偏不倚的,正好挂在一边山头上,金钩下边又有一颗极亮的星子,映着浓浓蓝黑色的天幕,美得如同图画。

  糜芜不觉便看住了,崔恕拥着她,眼睛望着那钩月芽,声音低得如同耳语:“以后每个七夕,都只是我们两个守在一处,好不好?”

  糜芜依偎他胸前,低低说道:“好。”

  月光洒下来,四周是暗的,彼此的眼眸是亮的,呼吸热着,柔情暖着,这七夕的夜,清凉又炽热。

  (全文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全文完结啦,撒花花~

  订阅的亲们帮我打个分好不好,爱你们!

  从一月到四月,每天更新没有一天间断,我是不是棒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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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档古言病娇的白月光,抢亲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大约6月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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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渣白月光×偏执病娇

  排雷:1.女主美渣,既不走肾,也不走心

  2.男主真病娇,受过刺激,不是正常人

  3.背景全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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