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报复
虽然夜深，大街上的店铺仍有星点灯火。街边的小店铺外面坐着几个人在低声言语。
此时李公子夺门便走，身后小厮紧紧地跟着呼唤。
“公子！公子……”
此时老鸨与龟公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其他宾客与姑娘也纷纷怔住瞧了半晌。
李公子用衣袖遮着脸面快步地跑出去，小厮几个大步子追上去赶忙拉住了李公子。
“公子！你怎的跑得这么快！”小厮停下步子呼呼直喘。
李公子仍旧遮着脸面，方才他被乌可峰一顿暴揍酒已醒了大半。
“别多问！快些跟我回府！”李公子扭过身子救走，可是小厮一把拉住他。
“公子！你为何遮着脸面！”小厮慢慢地将李公子的胳膊拉开，那张浮肿的脸露出来登时吓了小厮一跳。
小厮愣了好久才认出李公子的样貌。
“哎呦！公子您这脸……”小厮惊得声音极低。
李公子当即给了那小厮一个巴掌啐了一口道：“滚蛋！快跟我回去找帮手！”
小厮挡在李公子身前就道：“公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公子便将在扬州梦中被乌可峰暴打一顿的事详细说了出来。
李公子这一番话被旁边店铺外的那几个人一一听在耳里。
“公子可看清那人容貌！”小厮问道。
乌可峰那几拳可是完完全全将李公子打得清醒过来，李公子歪头思索片刻就道：“那个人的打扮甚是奇怪！”
“那人的衣服不像中原服饰！而且那发髻也怪异的很！”
这一阵言语令旁边的那几个人纷纷侧目，若有所思。
“那人将头发束成了几条辫子！像是边关的北蛮子！”李公子又道。
小厮不禁一怔对李公子说道：“近来听闻边地女真造反，莫不是混入京城的细作！”
李公子愕然道：“那我们快些去报告给我爹！”
李公子抓起小厮的胳膊就要朝着李府跑去，可是小厮一把拉住李公子就道：“公子！你见了大人如何开口！”
“我就说……”李公子忽然住口，他猛然想起自己父亲最见不得自己留恋风尘场所，今日之事反而不知如何开口。
他不禁想起上个月在扬州梦喝花酒被李刚当场抓个正着，当着老鸨龟奴以及众多窑姐儿的面一通狠打，令其颜面无存，当众出糗。
正当李公子手足无措之时便问那小厮道：“你说！该如何是好！本公子也一顿暴打可不能白挨了！”
小厮那一对眼珠兜了几圈便道：“城外西的破庙中有一群叫花子！那些泼皮无赖都是敢打敢杀的狠家伙！只要公子略施小财……”
李公子当即从怀中掏出一锭拳头大小的银子扔到小厮手中就道：“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替本公子出了这口恶气！”
小厮盯着那锭纹银两眼放光连声应承道：“公子放心！小的一定将那北蛮子好好教训一顿……”
李公子放声笑了笑，这一笑之下挤的脸上生疼又哎呦几声奔着李府而去。
二人路过那店铺时，李公子忽然被一个人撞倒在地。
“他娘的！今天走背字了！”李公子大骂数声，“哪个不长眼的撞了本公子！”
小厮急忙扶起李公子来只见面前站着三个身材健硕的高个大汉。
这三个人浑身黑衣，头上顶着一件黑斗篷看不清样貌。
“你们三个什么人……”李公子刚要破口相骂，可是为首那大汉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其提起来问道：“你方才说的话可是真的！”
那人的话音宛如洪声大钟，瓮声瓮气地说道。
“你……放开……我不知道……”李公子被掐住喘不过气来，只能支吾着说了几个字。
小厮见状呼喊一声：“哪里来的野狗！”
话音刚落，小厮一拳打在了那人的肚皮上，那人却好似老钟纹丝不动，只见其肚皮一挺，小厮登时摔出去几尺远。
那小厮又是冲了几阵却挨了不少痛打。
小厮此时便知这几位身手不凡，当即跪地叩首道：“好汉饶命！放过我家公子！您要多少银两尽管开口！”
“我来问你！方才那扬州梦中的男子是何模样！”
小厮一脸愁容道：“这个小的不曾见过！我家公子知晓！”
那人当即松手，李公子脚下一空摔倒在地，拼命地踹气咳嗽，脸上涨得通红。
李公子正要发怒，身后小厮连忙拦住低声道：“公子！这几个人功夫不弱！想必……”
李公子当即站起来抱拳躬身道：“几位好汉请了！”
“回答我的问题……”
李公子见这几人并无还礼之意心中忿忿但是又将乌可峰的容貌描绘了一遍。
那三人听后纷纷发出轻微的吸气声便来回低低地嘀咕了几句，李公子与那小厮也不曾听清。
随后李公子一把夺过小厮手中的纹银奉给为首那人笑道：“几位好汉莫不是与那贼子有何恩怨！这点心意还望笑纳，小弟也受了那贼子一阵毒打，还望几位帮小弟教训一下那贼子！”
为首那人瞥了一眼李公子手中闪着光芒的纹银当即洪声道：“你无需知道许多缘由！不过那贼子我们可以帮你料理！你头前带路！”
说完，那人便推开了李公子手中的纹银。
李公子闻之欣喜点头应允道：“您这边请！”
五个人一齐来到那扬州梦前，门外的仆从见了李公子拔腿就跑进去报告那龟奴道：“李，李公子又回来了……”
老鸨与龟奴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这李公子到底在闹哪样。
但是礼节不能少，老鸨与龟奴不敢怠慢赶忙出门迎接。
他们哪里是顾及礼节，分明是碍于他父亲李刚的威势。
“李公子……”老鸨与龟公正要对其行礼但是忽然发现李公子的面部青肿，顿时愣了半晌。
李公子瞧出二人异样当即问道：“怎么了……”
龟公连忙反应道：“没，没什么！李公子怎的去而复返！”
李公子心中细想：若是将那事说了出去！本公子的颜面何存！那时同僚好友不得取笑讥讽于我！
李公子登时正了正身形，清了清嗓子言道：“本公子特来此地捉拿女真细作！”
龟公发笑道：“李公子不知又玩的什么花样！”又转身对着一个窑姐儿摆手道：“快过来！李公子要拿了你……”
那窑姐儿扭着腰肢翩翩而来，假意摔倒在李公子怀里娇声娇气地问道：“公子！你看我是不是那女真细作……”
此时楼阁上下哄堂大笑，李公子当即将那窑姐儿摔在地上：“都滚蛋！本公子说的是认真的！”
老鸨也微微笑道：“公子这不是说笑了！敢问您到哪里去捉拿女真细作啊！”
“就在这楼阁之上！”
老鸨几乎乐不可支，两手扶着腰扬声道：“那我们还不快请李公子查查！”
说完，一群人拥簇着李公子等五人登上了这楼阁一直来到暗香房门前。
“女真细作可是在此？”
龟公问了一声。
“当然！”李公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答道。
“暗香！还不快快开门让李公子搜查细作！”老鸨扯着嗓子对里面呼喊道。
只听屋内传来一阵低沉柔弱的声音：“今个儿太晚了，李公子还是明日再来玩耍吧！”
暗香房门外聚着一群人，而楼阁上下更是挤满了看戏的人，有的纷纷言道：“暗香姑娘怕是累了，李公子莫要再强来了！”
“哈哈哈哈……李公子的身子还成，倒是暗香姑娘……”
又是一番哄堂大笑淹没了李公子等人的交谈声。
只见他身后那人一脚踢开了暗香姑娘的房门闯了进去，此时笑声戛然而止，众人脸上的笑容也已僵住。
众人跟着也挤了进去，只见暗香姑娘香肩微露，大眼睛尽是妩媚神色瞪着进来的李公子等人，鼻息低沉而轻微，衾被轻盖，玉腿外展尽显婀娜之姿态。
但是那三人哪里顾得这些，里里外外寻了几遍也不曾见到半个人影。
忽然一人对着为首那人嘟囔了几句，这次李公子就在一旁听得真切，可是这几人说得却不是汉话！
只见阁内窗子大开，显然有人在此逃脱。
“追！”
三人齐声呼了一声依次顺着窗子跳下去，李公子连忙来到窗边张望，可是自己不精武艺，根本无法跳下去。
他只得推开了身后众人，撞出来一条路寻了出去。
老鸨、龟公以及诸多宾客更是云里雾里，任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待到众人离去之后，乌可峰才慢慢地从暗香的被子里探出头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暗香难为情地闪开身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乌可峰这才意识到有失礼节当即下地拜谢道：“多谢姑娘屡次救命之恩！乌可峰没齿难忘！”
暗香轻笑了一下：“你这汉话说的不甚流利！汉人的繁文缛节倒是会得不少！”
乌可峰挠了挠头，脸颊通红一片地憨笑起来：“我说的不是客气话！而是肺腑之言！”
暗香连忙说道：“好了！我知晓你的意思了！你还是快些离去吧！这些人寻不到必定还会再回来的！”
“那我们就此拜别！”乌可峰取下自己耳朵上的一枚银钉放在暗香的手中，“此物当做谢礼！若是我有幸活下来，必定以千金相谢！”
暗香将那银钉攥在手中，心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正当乌可峰准备离开的时候，就在这门打开的那一刹那，门外竟然站着几个人。
目光交汇之际，暗香满脸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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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李公子夺门便走，身后小厮紧紧地跟着呼唤。
“公子！公子……”
此时老鸨与龟公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其他宾客与姑娘也纷纷怔住瞧了半晌。
李公子用衣袖遮着脸面快步地跑出去，小厮几个大步子追上去赶忙拉住了李公子。
“公子！你怎的跑得这么快！”小厮停下步子呼呼直喘。
李公子仍旧遮着脸面，方才他被乌可峰一顿暴揍酒已醒了大半。
“别多问！快些跟我回府！”李公子扭过身子救走，可是小厮一把拉住他。
“公子！你为何遮着脸面！”小厮慢慢地将李公子的胳膊拉开，那张浮肿的脸露出来登时吓了小厮一跳。
小厮愣了好久才认出李公子的样貌。
“哎呦！公子您这脸……”小厮惊得声音极低。
李公子当即给了那小厮一个巴掌啐了一口道：“滚蛋！快跟我回去找帮手！”
小厮挡在李公子身前就道：“公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公子便将在扬州梦中被乌可峰暴打一顿的事详细说了出来。
李公子这一番话被旁边店铺外的那几个人一一听在耳里。
“公子可看清那人容貌！”小厮问道。
乌可峰那几拳可是完完全全将李公子打得清醒过来，李公子歪头思索片刻就道：“那个人的打扮甚是奇怪！”
“那人的衣服不像中原服饰！而且那发髻也怪异的很！”
这一阵言语令旁边的那几个人纷纷侧目，若有所思。
“那人将头发束成了几条辫子！像是边关的北蛮子！”李公子又道。
小厮不禁一怔对李公子说道：“近来听闻边地女真造反，莫不是混入京城的细作！”
李公子愕然道：“那我们快些去报告给我爹！”
李公子抓起小厮的胳膊就要朝着李府跑去，可是小厮一把拉住李公子就道：“公子！你见了大人如何开口！”
“我就说……”李公子忽然住口，他猛然想起自己父亲最见不得自己留恋风尘场所，今日之事反而不知如何开口。
他不禁想起上个月在扬州梦喝花酒被李刚当场抓个正着，当着老鸨龟奴以及众多窑姐儿的面一通狠打，令其颜面无存，当众出糗。
正当李公子手足无措之时便问那小厮道：“你说！该如何是好！本公子也一顿暴打可不能白挨了！”
小厮那一对眼珠兜了几圈便道：“城外西的破庙中有一群叫花子！那些泼皮无赖都是敢打敢杀的狠家伙！只要公子略施小财……”
李公子当即从怀中掏出一锭拳头大小的银子扔到小厮手中就道：“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替本公子出了这口恶气！”
小厮盯着那锭纹银两眼放光连声应承道：“公子放心！小的一定将那北蛮子好好教训一顿……”
李公子放声笑了笑，这一笑之下挤的脸上生疼又哎呦几声奔着李府而去。
二人路过那店铺时，李公子忽然被一个人撞倒在地。
“他娘的！今天走背字了！”李公子大骂数声，“哪个不长眼的撞了本公子！”
小厮急忙扶起李公子来只见面前站着三个身材健硕的高个大汉。
这三个人浑身黑衣，头上顶着一件黑斗篷看不清样貌。
“你们三个什么人……”李公子刚要破口相骂，可是为首那大汉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其提起来问道：“你方才说的话可是真的！”
那人的话音宛如洪声大钟，瓮声瓮气地说道。
“你……放开……我不知道……”李公子被掐住喘不过气来，只能支吾着说了几个字。
小厮见状呼喊一声：“哪里来的野狗！”
话音刚落，小厮一拳打在了那人的肚皮上，那人却好似老钟纹丝不动，只见其肚皮一挺，小厮登时摔出去几尺远。
那小厮又是冲了几阵却挨了不少痛打。
小厮此时便知这几位身手不凡，当即跪地叩首道：“好汉饶命！放过我家公子！您要多少银两尽管开口！”
“我来问你！方才那扬州梦中的男子是何模样！”
小厮一脸愁容道：“这个小的不曾见过！我家公子知晓！”
那人当即松手，李公子脚下一空摔倒在地，拼命地踹气咳嗽，脸上涨得通红。
李公子正要发怒，身后小厮连忙拦住低声道：“公子！这几个人功夫不弱！想必……”
李公子当即站起来抱拳躬身道：“几位好汉请了！”
“回答我的问题……”
李公子见这几人并无还礼之意心中忿忿但是又将乌可峰的容貌描绘了一遍。
那三人听后纷纷发出轻微的吸气声便来回低低地嘀咕了几句，李公子与那小厮也不曾听清。
随后李公子一把夺过小厮手中的纹银奉给为首那人笑道：“几位好汉莫不是与那贼子有何恩怨！这点心意还望笑纳，小弟也受了那贼子一阵毒打，还望几位帮小弟教训一下那贼子！”
为首那人瞥了一眼李公子手中闪着光芒的纹银当即洪声道：“你无需知道许多缘由！不过那贼子我们可以帮你料理！你头前带路！”
说完，那人便推开了李公子手中的纹银。
李公子闻之欣喜点头应允道：“您这边请！”
五个人一齐来到那扬州梦前，门外的仆从见了李公子拔腿就跑进去报告那龟奴道：“李，李公子又回来了……”
老鸨与龟奴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这李公子到底在闹哪样。
但是礼节不能少，老鸨与龟奴不敢怠慢赶忙出门迎接。
他们哪里是顾及礼节，分明是碍于他父亲李刚的威势。
“李公子……”老鸨与龟公正要对其行礼但是忽然发现李公子的面部青肿，顿时愣了半晌。
李公子瞧出二人异样当即问道：“怎么了……”
龟公连忙反应道：“没，没什么！李公子怎的去而复返！”
李公子心中细想：若是将那事说了出去！本公子的颜面何存！那时同僚好友不得取笑讥讽于我！
李公子登时正了正身形，清了清嗓子言道：“本公子特来此地捉拿女真细作！”
龟公发笑道：“李公子不知又玩的什么花样！”又转身对着一个窑姐儿摆手道：“快过来！李公子要拿了你……”
那窑姐儿扭着腰肢翩翩而来，假意摔倒在李公子怀里娇声娇气地问道：“公子！你看我是不是那女真细作……”
此时楼阁上下哄堂大笑，李公子当即将那窑姐儿摔在地上：“都滚蛋！本公子说的是认真的！”
老鸨也微微笑道：“公子这不是说笑了！敢问您到哪里去捉拿女真细作啊！”
“就在这楼阁之上！”
老鸨几乎乐不可支，两手扶着腰扬声道：“那我们还不快请李公子查查！”
说完，一群人拥簇着李公子等五人登上了这楼阁一直来到暗香房门前。
“女真细作可是在此？”
龟公问了一声。
“当然！”李公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答道。
“暗香！还不快快开门让李公子搜查细作！”老鸨扯着嗓子对里面呼喊道。
只听屋内传来一阵低沉柔弱的声音：“今个儿太晚了，李公子还是明日再来玩耍吧！”
暗香房门外聚着一群人，而楼阁上下更是挤满了看戏的人，有的纷纷言道：“暗香姑娘怕是累了，李公子莫要再强来了！”
“哈哈哈哈……李公子的身子还成，倒是暗香姑娘……”
又是一番哄堂大笑淹没了李公子等人的交谈声。
只见他身后那人一脚踢开了暗香姑娘的房门闯了进去，此时笑声戛然而止，众人脸上的笑容也已僵住。
众人跟着也挤了进去，只见暗香姑娘香肩微露，大眼睛尽是妩媚神色瞪着进来的李公子等人，鼻息低沉而轻微，衾被轻盖，玉腿外展尽显婀娜之姿态。
但是那三人哪里顾得这些，里里外外寻了几遍也不曾见到半个人影。
忽然一人对着为首那人嘟囔了几句，这次李公子就在一旁听得真切，可是这几人说得却不是汉话！
只见阁内窗子大开，显然有人在此逃脱。
“追！”
三人齐声呼了一声依次顺着窗子跳下去，李公子连忙来到窗边张望，可是自己不精武艺，根本无法跳下去。
他只得推开了身后众人，撞出来一条路寻了出去。
老鸨、龟公以及诸多宾客更是云里雾里，任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待到众人离去之后，乌可峰才慢慢地从暗香的被子里探出头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暗香难为情地闪开身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乌可峰这才意识到有失礼节当即下地拜谢道：“多谢姑娘屡次救命之恩！乌可峰没齿难忘！”
暗香轻笑了一下：“你这汉话说的不甚流利！汉人的繁文缛节倒是会得不少！”
乌可峰挠了挠头，脸颊通红一片地憨笑起来：“我说的不是客气话！而是肺腑之言！”
暗香连忙说道：“好了！我知晓你的意思了！你还是快些离去吧！这些人寻不到必定还会再回来的！”
“那我们就此拜别！”乌可峰取下自己耳朵上的一枚银钉放在暗香的手中，“此物当做谢礼！若是我有幸活下来，必定以千金相谢！”
暗香将那银钉攥在手中，心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正当乌可峰准备离开的时候，就在这门打开的那一刹那，门外竟然站着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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