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五章大义灭亲_穿成悲情男配之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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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五章大义灭亲

  第一百一五章大义灭亲

  剑气纵横,威压笼罩整个雪山剑宗。

  沈寒舟神色一喜,此人威压他甚是熟悉,而下一刻在他面前的石台上,出现一个干瘦老者的身影。

  是太上长老!

  太上长老的出现,让本来还不大服气的一些峰头顿时彻底偃旗息鼓,传闻太上长老闭死关走火入魔,他们才壮起胆子与沈寒舟叫板的,如今太上长老好端端站在这里,修为比起以前更加精进,就算是道云祖师再如何,他们也注定难逃责罚,很多人面色晦暗,心中苦涩。

  太上长老一向以苛刻严厉闻名,眼中最是容不得沙子,如今在他闭关之时,宗内闹了这么一出,可以想见这之后他会怎么料理这群人。

  他气色很好,终年萦绕在脸上的阴郁黑气终于全部消散,从他的气息强度来感知,他的修为似乎又有精进,变得更加强大。

  这说明程观雪祛除魔气加上沈寒舟以建木为药引炼制的丹药已经奏效!

  而如今天魔胎到了程观雪体内,沈寒舟思忖可以加紧炼制一些丹药,到时候对于祛除天魔息定然有效。

  沈寒舟怀抱程观雪,本来打算尽快离去,为程观雪疗伤,但是师尊既然已经现身,于情于理他得将事情的经过汇报。

  听了沈寒舟的话,太上长老对于如今的情况心中有数。只不过当他看到沈寒舟怀中之人,眼睛眯了眯,语气叵测道,“此人就是你之前所说的道侣?”

  沈寒舟对于太上长老了解甚深,之前情势危急,倒是把这一茬给忘了。太上长老苛刻严厉,一切以宗门为先,如今程观雪魔染在身,太上长老恐怕不会轻易放任他将人带走。

  思及此处,沈寒舟脸上欣喜的神色一点点的冷却了下来,他退后一步,缓缓道,“道合师叔与道云正在天外之界斗法,万宝阁的两人刚刚也在混乱中被杀,无人知道雪山剑宗的真正情况,以及我和观雪的状况。”

  沈寒舟微微低头,眼神坚定地看着太上长老,缓缓道,“师尊,我要救重华...我可以救他...”

  整个局面在太上长老的把控下有条不紊收尾,整个雪山剑宗仿佛都因为太上长老的重新出现肃穆了几分,而这位站在高台之上的耄耋老叟,听了自己唯一的亲传弟子的请求后,冷冷注视着他,神色晦暗难明。

  “你没有修炼弑心剑典。”长久的沉默之后,太上长老最先说出这么一句。

  沈寒舟愣了愣,随即答道,“正是,我***Y***Q***Z***W***5***C***O***M#言情#中文网因缘巧合之下习得仙术传承天问剑道,权衡之下选择了它。”

  “天问,天问,”太上长老打量了沈寒舟片刻,沉声道,“也罢,既然你未修炼弑心剑典找个道侣也不是不行,只不过,他——”太上长老眼光从程观雪苍白却浮现黑气的俊美面孔上闪过,“不可以。”

  “师尊!”沈寒舟双目微红,砰的一声跪下,不顾四面八方隐隐看向这边的目光,求道,“弟子已与重华灵契相修,此生不会再为任何人动情,还请师尊放过他!”

  太上长老长叹一声,“解仙,不是我铁石心肠,而是这天魔从我而来,困扰我百余年,以他的修为根本压制不了多久。”

  “若是任由它成熟,暗中操控天魔之人,便能不死不灭,到时候仗着天魔息,统治此界,将会是苍生大劫,也会是我们雪山剑宗的大劫!”太上长老难得说了这许多,话语句句在理,但是却并不容情。

  “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了他,封印他体内的天魔胎!”

  太上长老还是说出了这句沈寒舟最害怕听到的话,他干瘦的面庞露出坚毅的神色,让无数人觉得可靠,但是却让沈寒舟觉得仿佛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冷了。

  陆陆续续已经有一些护道者完成了收尾的任务,纷纷前来复命,沈寒舟长跪不起,太上长老面若寒霜,纹丝不动。

  剑尺峰峰主与沈寒舟颇有几分交情,见状颇为不忍,但是也知道太上长老的为人,只好道,“尊者,这位渺云城主之前一直回护我等,那李山海莫如心倒行逆施,若没有他的帮助,很多事情解仙也未必能查明,而且修为也很不错,若是尝试救他,未必不能...”

  太上长老冷哼一声,神色冷酷,“莫如心李山海,都是宗内的重要人物,不宜过分声张,自当暗中处置。”

  他看了眼昏迷之中的程观雪,沉声道,“而他已经没有救了,放他离开,只不过是危害苍生罢了,到时候,作为沈寒舟的道侣,他还会给我雪山剑宗抹黑,我决不允许出现这种情况!”

  言下之意,就要趁此机会坐实程观雪豢养天魔胎,以此保全雪山剑宗的名声,到时候他们再替天行道,反而可以令雪山剑宗声威大震。

  这就是太上长老的打算,对雪山剑宗最为有利,但是却异常冷酷。

  此话一出,所有人打算劝导之人都噤了声,太上长老的决定,无人可以改变。

  “大义灭亲!”半晌,太上长老眯了眯眼,语气中带着怒意,“我的教导你都抛在脑后去了?!你修行五百年,一点儿女情长就让你方寸大乱!你太让我失望了。”

  沈寒舟垂下了眼眸,这个动作让他显得脆弱渺小了几分,半晌他艰难道,“我知晓天魔之事干系雪山剑宗,关系天下苍生,但是我修行五百年只得这一位倾心之人,弟子愧对师尊教诲,只求师尊准我这一次。”

  太上长老恨铁不成钢,表情异常冷硬,周身气场增强,压得沈寒舟几乎抬不起头,“孺子不可教!”

  而昏迷中的程观雪也是莫得呕了一口血出来,沈寒舟嘴角亦是溢出鲜血,他根本无暇去顾,只是用衣袖小心得擦拭程观雪脸上有些乌黑的血液,眼中的情愫,几乎要化作实质。

  周围几个护道者看着一向高傲的沈寒舟如今这般模样,都有些不忍的别开目光。

  沈寒舟却完全不在意其他人怜悯或者叹息的眼神,只是哀求道,“师尊,他救过你,若不是他将魔息引入...”

  “行了!”太上长老眯眼打断沈寒舟的话,冷冷道,“一个月,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沈寒舟闻言猛然抬头,“多谢师尊,一个月后,他定然无事!”

  “哼!”太上长老一甩袍袖,转过身去,又侧过头去,冷冷道,“一月之后,我会亲自去击杀天魔胎,你会知道,我才是对的!”

  说罢身影刹那消失,而其他护道者则是紧随着他离开,其中几人也都叹息着摇了摇头离去了。

  沈寒舟将拭剑峰的事情交给了信得过的护道者,而后便抱着程观雪去了柳川道人的洞府。

  他将程观雪小心安置在了九品宝莲台之上,而后也不顾自己的伤势,开始不眠不休的炼制丹药。

  这种以建木为药引的丹药,是他独创,根据太上长老的试用,他完善了一下丹方,便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丹药的炼制中。

  这一次只用了七日,便炼制完成,他收好丹药而后去看程观雪。

  程观雪状态不佳,自从被他打晕后,竟然这么久还没醒过来,脸上时不时浮现黑气,看起来十分脆弱。

  沈寒舟心中不忍,知他是为了自己才落到如此地步,一切本不该由程观雪这个海外之人承受。

  他轻轻抚了抚程观雪依旧细滑的脸庞,然后微微笑了笑,将人打横抱起,去了洞府寒泉之处。

  一件件褪下程观雪的衣物,露出那人如同玉柱一般的身体,即便两人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但沈寒舟还是对于程观雪没什么抵抗力,爱不释手地将人抱到灵泉之中,仔细清洗着程观雪身上在战场上沾染的污渍。

  又随意清理了自己身上的血污尘埃,而后将人抱回九品宝莲台。

  他仔细地擦拭程观雪的身体,留恋的抚摸程观雪的每一寸肌肤,直到程观雪脚尖都已经干燥莹润,这才俯下身,吻上程观雪的唇。

  沈寒舟的动作称得上是细致地有些过分,与程观雪耳鬓厮磨,缱绻温和地不像是他,全力运转双修之法,一丝一缕的黑气顺着两人唇舌流动,程观雪脸上的黑气一点点减少,嘴唇渐渐恢复血色。

  他模模糊糊地给出回应,回抱沈寒舟,时不时发出稀碎的呜咽声,让沈寒舟心中爱怜无限,笑得如同春雪初融。

  等到了两人真正结/合之时,程观雪不自觉低低哭泣了起来,双手紧紧抓着沈寒舟的后背,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特别不安稳。

  沈寒舟安抚得吻着他,半晌,眉心亮起一点白光。无数黑气从程观雪四肢百骸,尤其是眉心向着沈寒舟涌去,最后一点点被吸纳到了那点白光之中。

  这是一场长久的情/事,结束之时,距离一月期限已经只剩下不过三日光景。沈寒舟轻轻起身取了刚炼制好的丹药出来,以唇为他渡了过去,又忍不住加深了那个吻,良久才分开。

  而后,将见雪放在程观雪身边,缓缓打出一长串法决,九品宝莲台顿时出现了奇异的变化,巨大的盛开莲花缓缓收缩,变回了一只巨大的花骨朵,而后缓缓缩小,最终被层层紫光包裹住,一道白光闪过,整个花骨朵在原地消失不见。

  原地浮现一眼灵泉,再无任何九品宝莲台存在过的痕迹。

  做完这些,沈寒舟感觉有些晕眩,他扶着石壁缓了缓,而后取出之前炼制的丹药,给自己也服下了一粒,调戏片刻后将整座洞府封锁,身形一闪消失在了清华池附近。

  清华池依旧碧波荡漾,池里两头灵蛟身上的禁锢突然消失,它们疑惑的在清华池中盘旋,最后冲天而起,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山风寒冷彻骨,带着雪的味道,松的味道,在寂静的山岭中呼啸而过,无人知道它们最后去了哪里,又经过了何处,只有冰冷无情的皑皑雪山伫立此处,似乎万古不变。

  一百一十六章死得其所

  经过了一个月的修整,雪山剑宗看起来已经恢复如初,只不过从山门的守位巡逻弟子数目增加看来,雪山剑宗历经一场哗变终究还未完全从风波中走出。

  道合祖师与道云祖师两位宗门底蕴级别的人物,大打出手,在天外之境比斗根本瞒不过洛神界其他大能的感应。

  两人打了十几日,直到太上长老出手制止,两人才结束了这场战斗,也隔断了无数暗中观察事态发展的眼睛。

  只不过到了他们那种境界,自然是不可能让别人看出自己是否受伤,而太上长老随即责罚二人,罚他们两人百年内思过,不许外出。

  这是一种惩罚,但更是一种保护,对于太上长老和雪山剑宗来说,任何一人受伤或者陨落都是莫大的损失,所有人都不希望看到门派底蕴有任何意外。

  只不过任凭太上长老手段惊人,快刀斩乱麻,很快处理了之前的混乱,将很多人都做了处罚,换了一些新人,但是却也称不上大换血。

  值此多事之秋,没人敢随意自断臂膀。整个事情在太上长老的弹压之下,迅速销声匿迹,雪山剑宗似乎又成为了那个玄门清流,超脱无暇。

  但是事与愿违,万宝阁在经历了苦等使者未归,金世源魔染加重,金元宝仍未清醒等事件之后,召集了其他同盟门派,一起前往雪山剑宗讨要说法。

  同来的还有九仙宗成云道,凌云道墨雪祖师,水云宫倾城仙子,以及闻风而动来凑热闹的离恨天白清和摩云山庄戮天魔尊。

  同来的还有一个不知为何一直没有回妖族的银雪妖王和一个行踪飘渺的亦正亦邪的白龙山千月魔祖。

  六大祖师级别人物齐聚雪山剑宗,即使是太上长老想要压下此事也力有不逮。于是只能将几人请到祖师堂中,好商好量的言谈。

  最激动的自然是万宝阁的老阁主,“剑道,我们都是老交情了,我知道沈寒舟是你的徒弟,但是我只要求你交出那个程观雪!他陷害我儿孙两人,此事不解决,我万宝阁绝不罢休!”

  “此事可不单单是万宝阁的事情,退一步说,天魔之事关乎整个修界存亡,当年在无妄海发现天魔之时,就是所有门派一同封印的,如今天魔再现,魔染众人,已经开始在很多地区肆虐,关系重大。即使雪山剑宗势大,却也不能一家独断,我等都是修界一员,自然有权参与其中,还请道剑祖师以大局为重。”成云道一向善于言辞,这么一通话说出来,说的让人无法再做任何开脱。

  太上长老高居首位之上,表情淡淡的让人看不出态度,半晌道,“天魔一事,扑朔迷离,的确有别有用心之人暗中参与。”

  众人都认真听着,心中却各自腹诽,暗道这老东西太能打太极,至今还是不愿意老实说话。

  “我雪山剑宗亦是受害人,之前的骚乱想必各位也有所耳闻,就是因为此事而起。”太上长老面无表情的偷换概念,轻描淡写地将李山海等人的事情瞒下。

  又继续道,“而如今你所说的程观雪也已经被魔染,情况比金世源的情况还要严重,若是真如你等所言,他这个契约之人莫不是被天魔反噬?”

  “但是天魔只有在成熟之后才有可能噬主,若是天魔已经成熟,自然无形无相,无物可以镇压封锁,那么你们说无妄海里封印的又是什么?”

  太上长老老神在在,继续道,“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程观雪真的与魔染有关,若论起处置,于情于理也该是由我雪山剑宗出面,他是我雪山剑宗降伏,自然应该由我们为修界除害!”

  金老阁主眯了眯眼,冷哼一声道,“话虽如此,可是我们来着这么久也没见到那位渺云城主的人,我听说那人是你亲传弟子的道侣,你们羁押真得能够公正?”

  “也是,”一直在旁边看戏的戮天魔祖突然开口接话道,“说起来这位渺云城主似乎还差点入了我摩云山庄的家门,不如道剑祖师将人招上来,先给我们看看,也好安心。”

  倾城仙子亦是道,“你们玄门正宗行事不是一向讲究个光明磊落,雪山剑宗执修界牛耳,此人交给你们代表修界处置,本无不妥,只不过在这之前,的确应当让我等先查验一番,看看你说的是否属实。”

  太上长老面色阴沉,半晌沉声道,“好,”说着起身,“我带你们去。”

  他知道沈寒舟在清华池那里有一座洞府,也早就知道沈寒舟带着程观雪去了那里,之所以给他一个月的时间,不过是让他自行了结了对方罢了。

  他估摸着这个时间,沈寒舟那边也应该结束了,到时候死无对证,雪山剑宗还是那个正道之首,没有一丝瑕疵。

  然而还不待他离去,却有人高声道,“不必了。”

  所有人神识扫过,都多少有些吃惊。

  来人正是沈寒舟,太上长老坐回自己的位子,嘴角极其细微的出现一抹笑容。

  沈寒舟一身青衣,腰配碧玉色木牌,头发只用一根同色发带系起,连剑都没带,就这么缓步走来。

  他进入祖师堂,朝着太上长老行了一礼,而后恭敬道,“答应师尊的事情,弟子已经做到了,重华已经无碍,只不过还请师尊赐弟子一死,也算是能对修界有个交代。”

  太上长老听着听着嘴角的笑意凝固了,而其他道祖亦是惊讶地看着他。

  银雪祖师对于沈寒舟感官最好,闻言直接开启了天赋神通,银色的双瞳在他周身扫过,最后震惊道,“那天魔胎现在竟然在你身上!”

  “不错,”沈寒舟笔直地站在堂中,如松如雪,“天魔出世,为祸人间,我亲重之人亦先后被此魔所害,解仙不忍,意欲以身封印此魔,如今它已被我溶于神魂之中,只要我死,封印我的魂魄,天魔胎自然会受到牵制。”

  听闻此言,在场很多人目光闪烁,太上长老更是面沉如水,将身下玉椅扶手捏的粉碎。

  半晌还是倾城仙子目光柔和,“唉,是个好孩子,可惜了...”

  金老阁主却眯了眯眼道,“既然寒舟道君自愿为修界出力,成全雪山剑宗的名声,那我等便做个见证好了,希望天魔之事早点得到控制。”

  “来人!”太上长老大喝一声,顿时就有弟子上前,躬身候旨。

  “准备天罚台,半月之后,处死沈寒舟!”他一字一句道。

  那弟子被他声势所慑,冷汗直流,声音颤抖不已,“遵...遵命。”

  “带下去,水牢关押!”太上长老的话语无情地响起,沈寒舟最后给他行了个师徒大礼,而后自己跟着守位弟子下去了。

  守位弟子要给他上刑具,防止他越狱,太上长老却冷声道,“不必,他用尽全身修为压制魔胎,此时已经比凡人强不了多少,只需看着他别出意外就可以。”

  沈寒舟闻言转过身笑了笑,从容跟着那几名十分不自在的弟子走了。

  事已至此,其他几人也没有再强求,只是都打算在这里等着见证沈寒舟的处刑。

  于是各自回到雪山剑宗安排的住所不提。

  只是银雪妖王一回到别院,立马就有一道白影窜了出来,扑倒了他的怀中,却是一直雪白的小狐。

  银雪妖王捏着它的后颈皮,将他提起,扔到地上,就化作了白衣绝艳的秦朝暮。

  “父亲,情况怎么样,程观雪还好吗?他救了我好几次,你得帮我报恩!救救他!”秦朝暮早已不是之前那个呆愣的秦朝暮,银雪妖王整日放在身边亲自调教,此时也终于有了几分狐族的狡黠了。

  银雪妖王靠着美人榻,缓缓摇了摇头。

  “怎么?你不愿意帮他?”秦朝暮有些着急,“可是你告诉我不能忘恩负义的呀,要不然去那些黑心的修士有什么区别!”

  银雪妖王啼笑皆非,无奈笑道,“我这句教导你倒是用在我身上了,不是我不救他,而是,程观雪他没事。”

  “没事?”秦朝暮愣了愣,“你不是亲眼所见他被魔胎寄生?父王,你看错了?”

  银雪妖王白了他一眼,在他头上狠狠敲了一下,“他被沈寒舟救了,所以他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养伤,出事的,是沈寒舟...”

  “大冰块儿?他怎么了?”秦朝暮听到程观雪无事的消息,心情放松了不少,然后才关心起沈寒舟的事,但是多少有些漫不经心了。

  “他将天魔引渡到自己体内,所以要被处死炼魂的是他,而不是程观雪。”银雪妖王摇了摇头,“倒是个痴情人,忠义难两全,他便将自己赔了进去,道剑那老匹夫忒不是人了,祸害自己孩子都不知道心疼。”

  秦朝暮听闻此言,神色亦是低落了下来,“说起来,我还是他帮你寻回来的,虽然比起程观雪少救了我那么几次,但是于我也是有恩的,于你也是有恩情的...父亲...”

  银雪妖王一阵头疼,白了他一眼道,“就知道找你老子帮你报恩,你但凡修炼努力一点,自己劫了人跑路不就完了!”

  秦朝暮不敢再出声,银雪妖王则道,“看到时候的情况吧,若是有机会,量力而行。”

  秦朝暮这才脸色好看了点,但是离开的时候的确还是有些失落,他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弱小的无力,他爹说的很对,但凡努力修行,有很多事情本不必那么为难。

  他在雪山剑宗瞎转悠,最后到了刑殿之外,看着那阴森的建筑,实在想不出来沈寒舟那样的人被羁押在里面,究竟会是个怎样的光景。

  而程观雪如今在哪里,又是否沈寒舟的处境,半晌还是摇摇头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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