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套中套,方城如履薄冰,没有想到他又回来了_谍海风云之多面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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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套中套,方城如履薄冰,没有想到他又回来了

  灯下黑

  秋月枫听方城说万从宗已经死了,手里停了下来,刚才洗的被褥就是万从宗的,看来他是用不着了。

  方城看着秋月枫,说:“你去做饭吧,吃完饭休息一会儿,晚上一点我们去鸦儿嘴码头。”

  秋月枫转头看着他,眼里满是疑惑,可是她没有问,她知道组织原则。秋月枫默默地转过身,走进厨房。

  天色暗了下来,老林出去了十多天,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万从宗是潜伏在身边的特务,现在却是生死不明,方城虽然嘴里说着万从宗已经死了,心里却一直在嘀咕,他为何再没有出现,即使他被杀,杀他的人又会是谁。

  方城提着皮包走进卧室,从木柜的背后拿出言四海留下的那本《永乐大典》,随手翻了起来,这本书的价值就只剩下文物价值了,这一册的《永乐大典》里面记载的是中医方面的一些东西,方城简单的看了看,是东汉张仲景写的《伤寒论》里面的内容。

  病人身大热,反欲得衣者,热在皮肤,寒在骨髓也;身大寒,反不欲近衣者,寒在皮肤,热在骨髓也。——《伤寒论辨寒热真假》

  方城突然被这一句吸引住了,寒热之症尚有表里之说,真假难辨之症,为何周悦山与关候亭他们一寒、一热,从表象上来看却是“欲得衣者”?

  看来许常山手里的东西既是解寒的良药,又是去热的良方,那份东西虽然已经被方城转移到了隐蔽的地方,可是那个地方就真的安全吗?

  明永和尚一直在静安寺,军统肯定是会找他的,文重月也被安排妥当,他会不会也被军统找到?

  方城想到这里心里有些忐忑,他不会相信任何侥幸,更不会相信任何人,这不是共产党人应该有的胸怀,可这是一个顶级谍报人员必有的素质。

  必须将东西拿出来,尽快送走。

  方城从床上起来,穿好外套,就往外面走,秋月枫从厨房追了出来,“你又不吃了?今天炖了大鹅!”

  方城愣住了,停了下来,转身一脸怒气地问她:“你把那只鹅杀了?”

  “是啊,怎么了?今天不是要执行任务吗?炖了鹅给你吃好点。”秋月枫一脸的疑惑,回答方城。

  方城努力控制好自己内心的愤怒,淡淡地说了一句:“你连只鹅都容不下!?”

  方城转身走了,留下秋月枫在院里呆呆地站着,只是她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方城上了一辆人力车,他在努力地平复自己的心情,自他到了上海,身边所有的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只有那只灰白的大鹅,唯一能够让他放下内心所有的戒备,现在连它都不在了。

  悲凉与愤怒一直在方城的内心游走。

  人力车将方城拉到同福里巷口停下了,方城付了钱,站在巷口,看了看,这里原来还是魏万山摆的馄饨摊儿,现在依然有个摊,一个老妇在原来的位置摆了一个甜面醪糟摊。

  同福里的人还是那么多,进进出出的人显得很热闹,方城压了压帽檐,走了进去。不错,他把文重月和那份东西都藏在原来言四海的家中。

  言四海死后,他家一直空着,这里既隐秘,又安全,特务们不会想到方城会把人和东西藏在这里,方城玩了一手“灯下黑”。

  方城没有从正门进言四海的屋,而是和当时魏万山杀害言四海走的窗户小道一样,他从窗户里翻了进去。

  文老先生正坐在椅子上翻看着言四海留下的书,看到方城从窗户里进来,放下手中的书,说:“方老弟翻窗而入,有辱斯文啦。”

  老学究就是老学究,在任何时候都要讲究斯文和体面,方城不由得哭笑不得,只能讪讪地回答到:“我这也是为了避人耳目,保证老先生的安全。”

  “既然你玩的就是灯下黑,何不大方走前门,若有人盯梢,此地早已危险;若无人盯梢,你从窗外而来,旁人自是觉得奇怪,反而起疑。”文重月摘下鼻梁上的眼镜,对方城说道,脸上洋溢着慈父般责备的表情。

  方城心里不觉对老先生肃然起敬,自己的修为始终是不够的。

  “老先生说得极是,晚辈考虑不周。”方城不好意思地坐在文重月对面。

  文老先生捋了捋下巴下稀疏的几根花白胡子,说道:“你此时到来,肯定是对那份东西不放心,自明永和尚将这些给了你,你把它放在此处,言四海也想不到会在这里,你唯一不放心的是我,你担心我会被军统特务抓获,如果我扛不住那些酷刑,说不定就招供了,对不对?”

  方城心里一惊,这老先生真是神仙,居然算准了自己内心最隐秘的担忧,文老先生说得不错,从骨子里来说,方城是不信任任何人,当然也包括文重月,虽然他知道老先生正气凛然,绝对不会出卖自己和言四海、许常山留下的东西。

  可是,凡事都要往最坏的地方想,凡事都要做最坏的打算,有些事情绝对不能留下任何的纰漏,有些东西关乎的不单单是人命,而是一个民族和国家的命运。

  方城搓了搓手,似乎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他对文老先生的话无言以对,文老先生说破了他的心思。

  文重月干瘦的脸上露出一丝慈祥的笑容,放下手里的书,对方城说道:“成大事者,就应该如你这般,万人不信,万事皆疑。你身上担的责任大,即使是父母双亲在此,也要冷静、理性看待。昨夜你送我至此,虽然我不清楚你把那东西藏在何处,我却清楚你就放在了这里,现在我出门一趟,你取了东西带走,放在一个没有第二个人知道的地方。”

  方城抬起头来,问道:“老先生去何处?你腿脚不便,我送你去。”

  “明永还在静安寺,我去看看他,你不方便与我同行,更不便出现在静安寺,好好地办你的事情去吧。”文重月说完,艰难地站起身来,取了边上的木拐,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还不忘记将大门关上。

  方城看着文重月离开,嘴里松了一口气,心里却如同压了一块石头一样,异常沉重,他不由得问自己:难道自己唯一不设防的就只是那只被秋月枫杀了的大鹅?

  方城等听着文老先生的木拐声走远,走进言四海厨房里,从灶洞里拿了东西,放在自己的皮包里,又从窗户跳了出去。

  关候亭的陷阱

  方城回到家,秋月枫刚吃完饭,矮桌上的碗筷还没收拾,桌上大盆里炖的鹅还冒着热气,方城看了一眼,转身走进了厨房,叫了两声“月枫”,没人答应,秋月枫没有在家。

  方城把那件东西拿了出来,将那口大米缸里的大米全部舀出来盛在木桶里,然后将黑色的包裹放了进去,再将木桶里的大米倒了进去。

  方城粗略地计算了一下,这缸米四个人至少可以吃一个月,现在万从宗不在,自己又经常不在家吃,秋月枫一个人在家,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翻动缸底的大米,更不会发现缸里藏有东西。

  当然,周悦山、关候亭他们更加不会想到绝顶聪明的方城会把如此要紧的东西放在自己家中,这才是真正高明的灯下黑。

  方城将一切复原,拍了拍手掌,走出厨房,他刚打算拧着包出门,秋月枫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包牛皮纸包裹的烧鸡,见到方城,脸上有些愧疚,说道:“没想到你对那只鹅还有了感情,知道你也不会吃,就出去给你买了只烧鸡,你就对付着吃点吧。”

  方城看了看她,接过她手里的烧鸡,轻声地说道:“一起吃吧,看你碗筷没动,你也没吃。”

  秋月枫默默地去给方城盛了一碗米饭端出来,两人坐在矮桌上吃了起来,两人谁也没动大盆里的鹅肉,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方城吃得很快,也可能没有什么食欲,心里始终觉得堵得慌,一方面觉得自己对不起那只灰白的大鹅,另外一方面又觉得对不住万重月老先生。

  方城放下碗筷,走进卧室,静静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却完全没有睡意,今天晚上长利号就要到港,关候亭安排在鸦儿嘴码头给长利号补充物质和燃料,再继续远航大连,这就算完成了组织上交给的第一项任务。

  可是这里面似乎有说不通的逻辑,关候亭愿意用一船的黄金来交换言四海留下的东西,那么许常山呢?他手里的东西关候亭如何办?

  无论是关候亭还是周悦山,他们都不知道许常山手里的东西已经在我的手里,为何他们一副胜券在握的态势,许常山上了长利号,军统和中统的人都在船上,根据关候亭的说法,许常山最终会把秘密交给老林,他只要控制住了老林,就一定会得到许常山留下的东西。

  如此说来,关候亭认定了一件事:要么许常山还在船上被他的人控制住了,要么许常山没在船上,老林被他控制住了。

  换句话说,关候亭根本不在乎自己手里的东西,而且下午时分自己还给了他一件,关候亭在乎的是船上的许常山或者是老林。

  既然关候亭在乎的不是自己手里的东西,那么他就没必要和自己做这么久的交易,关候亭是在麻痹自己。

  关候亭想要麻痹自己,那么他说的鸦儿嘴码头一点,也是假的。

  方城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那只老狐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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