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她是老中医,忽悠杜博仁_风水大师穿八零女配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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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她是老中医,忽悠杜博仁

  展柔自称姓江,家里是做中药材的,懂点望闻问切,她轻飘飘说出几句杜博仁最近困扰的问题,令对方精神振,对展柔更加有了兴趣。

  “江小姐,我们能进步说话吗?”

  展柔故作天真,面露犹豫,“可是我如果不在这边,我哥哥会找不到我的呀!”

  杜博仁招手叫来侍应生,“没关系,你告诉我你哥哥的名字,我会让侍应生在这里等候,然后带你哥哥过来,我们不去其他地方,楼咖啡厅隔壁有个小书房,我可以带你过去。”

  展柔佯装思考了几秒钟,随后说出霍骁的假名字,“我哥哥叫江怀生。”

  杜博仁用南城方言和侍应生说了几句,然后领着展柔去了小书房。

  小书房面积倒是不大,外侧都是玻璃幕墙,外面或许看不到里面,但里面的人能够看到外面,三三两两精心打扮的男女端着酒杯在谈笑风生。

  书房的装潢富贵豪华,屋子的砖头书,估计也没人翻看,书桌上面还摆着地球仪,还有台厚重的老式电脑。

  八零年末,能买得起电脑的可都是顶级富豪。

  杜博仁如此熟悉刘鑫豪宅的切,想必他与刘鑫交往甚多,或者名义上是刘鑫的别墅,实际上是杜博仁的房产也说不定。

  “江小姐,请坐。”

  侍者送来杯果汁、杯咖啡,杜博仁邀请展柔到书桌对面的沙发旁落座。

  侍者带上门离开,展柔把手包搁在茶几上,笑眯眯地看向杜博仁,“杜大哥,麻烦你把手伸出来,男左女右,左手给我就行。”

  展柔今天打扮得漂亮,此刻甜兮兮地称呼杜博仁为杜大哥,瞬间拉近了俩人的关系,十八九岁漂亮的姑娘谁不喜欢?杜博仁时间看花了眼。

  展柔扮作不经世事的小白花,示意杜博仁把手搁在她的手包上,“杜大哥,放在我的手包上。”

  “哦——好。”杜博仁抬手,把手搁到她的黑色真皮手包上,手包鼓鼓的,里面大概放着纸巾和钞票,软绵绵的。

  展柔抬起食指和中指,故意摁压他的手腕脉搏,敛起笑容,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展柔‘号脉’的同时还不时打量他几眼,眸光专注老练。

  杜博仁被这丫头的目光盯得有点心虚,心里忽然忐忑不安起来,就像是上学时做错了事被老师抓住。

  “杜大哥,你最近经常失眠,而且有满腹心事,是不是工作压力大?而且你胃口不好,容易胀气,吃点就有饱腹感,另外,你要少喝点酒,依你这个年龄段,肤色偏红了。”

  杜博仁心神震,小姑娘看来有两把刷子,基本上都被她料中了。

  他打哈哈解释,“这段时间我为了筹备今天晚上的拍卖会,直没睡好,夜里经常两三点才睡着,生怕搞砸了,哎,年过三十,身体到底比不上你们小年轻,不服老不行。”

  哼,挺会装。

  展柔心里吐槽,面上并未表露丝毫,她抬起手,示意号脉结束,“杜大哥说笑了,你看着很年轻啊,和我哥哥差不多大。”

  展柔的奉承话几乎拍到了杜博仁的心理,外面多少女人拍他马屁,都不如眼前这位小姑娘的句话。

  杜博仁许久未有此种如沐春风之感,不动声色地挺了挺背脊,务必使自己保持活力。

  “江小姐真会说话,杜某十分羡慕你的哥哥,他有你这样的妹妹,真的很幸福。”

  展柔收起她的手包,拿起茶几上的饮料,抿了几口,“杜大哥,我还要和你说件事,可能我说出这句话,你会觉得我很突兀,你可能会生我的气。”

  “嗯,你说。”

  杜博仁心里突,暗忖自己是否得了某些不能宣之于口的暗病,但前几天他的体检报告出来,家庭医生那边表示切正常。

  展柔起身,绕过茶几,走到杜博仁这侧,凑近他耳畔,“杜大哥,我想提醒你,刺激你兴奋的药还是少吃,对你身体容易造成亏损,如果你……其实可以锻炼身体,完全不需要吃药。”展柔说完就与他拉远了距离,走到书桌旁,用手拨弄地球仪。

  小姑娘说的很隐晦,杜博仁却听懂了,时间脸色有点难堪,还有些凝重与狠辣。

  杜博仁直勾勾地盯着背对着他的秒人,对方天真,却善于医道,望闻问切的本领不俗。

  他并不排斥中医,相反,他的母亲十分推崇中医,如今父亲坐轮椅,等此次拍卖会结束就要立遗嘱……

  会不是二弟找来的人?但听她的口音,显然不是南方人。

  杜博仁觉得自己想多了,这丫头家里做中药材,从小耳濡目染,学到的本领自然比普通人多,她能说出来也很正常。

  思及此,他咳嗽了声,“医者父母心,这事确实不该在你个小孩子面前提,有点上不了台面。”

  展柔撇了撇嘴角,杜博仁生性多疑,如此,她这关算是过了。

  她放下地球仪,转身,目露疑惑,“我不是小孩子,我成年了,我已经十九岁啦。”

  杜博仁眸里精光闪,心底涌现莫名的暗喜,他居然看走眼了,原来这丫头十九岁了。

  那就好。

  他‘哦’了声,抬手捂脸,开始演戏,“我妻子比我大上几岁,她今年刚好四十,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工作又忙,晚上回到家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应付她,每次夫妻生

  活……”

  展柔心里冷笑,恐怕杜博仁这些年没少用这些话去诓骗那些年幼无辜的女孩,这世上的男人大部分都是个德性的,永远喜欢年轻漂亮的。

  杜博仁吐槽了近十分钟,控诉家里联姻的妻子蛮横无理,展柔配合地露出同情的表情,示意他张嘴,她想看下他的舌苔。

  杜博仁张开嘴巴,展柔凑上前,仔细看了看他的舌苔,须臾,她走到书桌后坐下来,“杜大哥,你舌苔过白,肝火旺盛,阴虚火旺……杜大哥,你吃不吃得惯中药?”

  “不行,中药太苦了。”杜博仁摇头,起身走近她,看她在写什么。

  书桌上有钢笔和草稿纸,展柔提笔在草稿纸上写,“那我给你开点花草茶,你找人去中药店里面买,也可以去市场上买,三餐之前半小时喝,持续三个月,应该会对你的身体有所改善。”

  展柔改了字迹风格,她自己的字迹狂放不羁,此刻的字迹娟秀,非常符合她中药世家传承人的身份。

  金银花、忍冬……

  都是常规的中药花草,杜博仁不疑有他,“喝茶好,我喜欢喝茶,平时若不是应酬客户,我也不爱碰咖啡,对了,江妹妹,你刚才说还可以锻炼,是怎么个锻炼法?”

  江小姐的称呼转变成江妹妹,代表杜博仁又对她放松了点戒心,甚至还上了钩。

  展柔笑着把写好的花草茶秘方递给杜博仁,“麻烦杜大哥站到这里,这边宽阔些,我教你几个简单的动作,你早上起来晚上睡觉之前做做,如果时间来得及,最好坚持锻炼半小时,每天坚持效果更佳。”

  展柔从五禽戏挖出两个动作,结合后世各种锻炼身体的动作,把它们混杂在块,光明正大敷衍杜博仁。

  杜博仁信以为真,跟着她学了,展柔还故意上前纠正他几个不标准的动作,时扶住他的左腋下,时又去敲他的大腿,撩的杜博仁差点站不稳,心绪荡漾。

  说来也奇怪,杜博仁跟着展柔打了套拳之后,感觉身心舒畅了些。

  他越发欢喜,庆幸今晚走了大运,误打误撞认识了个小天才。

  额头出了汗,他掏出手帕擦了擦,“太谢谢你了,江妹妹,你让我怎么感谢你才好?如果我给你报酬,你会不会觉得杜大哥侮辱了你?”

  展柔早就有所准备,打开手包,从手包里拿出刚才折进去的宣传册,

  “杜大哥,你有办法带我去看看宣传册上的藏品吗?其实我今天陪我哥哥参加宴会,是想要趁机去拍卖厅晃圈,但是我哥哥不同意我去,说我太小,去了也不懂,反而还添乱。”

  她故作娇憨,语带央求,可怜兮兮地瞅着杜博仁。果不其然,杜博仁被她勾出恻隐之心,笑着接过她手里的宣传册,“你是不是看上了哪件藏品?告诉我,杜大哥送给你。”

  杜博仁打的是长远计划,他想要和小姑娘保持长久的联系,如果顺利的话,还说不定把这小姑娘给纳到他的后院。

  展柔权当看不见他眼里的算计,激动地凑上前,伸手指了指。

  她点到的这件正是缉私队名单中,杜立业今晚要卖给南滨人的翡翠冰壶。

  青翠欲滴的翡翠冰壶价值连城,据传冰壶里如果盛满了不同温度的液体,冰壶会变色。

  杜博仁脸色变,这丫头眼光真毒,挑就挑了个最贵的,且还是今晚的重头戏,几乎半座南城的人都想亲眼目睹此等宝贝。

  他面露为难,“江妹妹,抱歉,不是杜大哥不舍得送给你,这件藏品不巧早已被南滨来的富商给定下,对方声称,无论哪个客户拍卖多少钱,他都会以两倍的价格拍下来,你也懂的,我们这行有时候难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那太可惜了,这个玉壶挺合我眼缘的,如果能够买下来,我就放到家里装我泡的药酒,盛夏夜晚,坐在花架下,小酌杯,定美极了。”

  展柔随口胡诌,说得杜博仁愣愣的,反而幻想起她描述的田园生活,那场景势必惬意之极。

  呵,与年轻女孩在起就是轻松,没有聊不完的珠宝首饰,只谈人生,还别有番风味。

  杜博仁不忍见她失落,出于男人的自大,他想要哄她高兴,“这样,江妹妹,除了这个玉壶,你选个,我保证可以送给你,免费。”

  “真的吗?你别又是忽悠我,我要是说又看上了哪个,你又说被人家给预定了怎么办?那可就没意思了。”

  展柔鼓起了腮帮,歪坐在沙发上,对他的话表示怀疑。

  杜博仁见她露出小女生的娇态,言语之间与他颇为亲近,不免心中动,朝她走去,“不会的,我保证说到做到。”

  展柔见他要挨过来,倏地站起来,不让杜博仁有机会碰到她根手指头。

  “我想了想,还是不要了,哥哥说过不能随便收陌生人给的东西,杜大哥,我慢坐,我要去找我哥哥——”

  “江妹妹,等下,我真的不会骗你,其实不瞒你说,我是齐古斋的当家人,宣传册上的所有藏品,我都有权说了算。”

  杜博仁不想到嘴的肥鱼溜走,立马抛出撒手锏。

  展柔脚步顿,站在书房门口犹豫不决,似乎在考虑杜博仁话里的真实性。

  杜博仁松了口气,笑着走向她,这次不敢再故意挨近她,与她保持些安全距离。

  展柔扫了他几眼,最后又回到沙发上落座,点了点宣传上另外件藏品,金子雕刻的座弥勒佛。

  “那我要这个,金光闪闪的,看着讨喜。”

  弥勒佛雕件恰巧也在缉私队提供的名单里。

  杜博仁这次倒没说什么,他说话算话,“行,没问题,待会儿我叫人送过来,不过可能要等上两个小时,你住在哪里?或者我叫人给你送回去?”

  “没关系,我可以在这里等。”展柔‘咦’了声,宣传册上有备注起拍价,尊巴掌大的金子弥勒佛起拍价居然要十万块。

  “杜大哥,这尊雕件好像有点小贵哎。”

  “没关系,区区十万块不足挂齿,为买千金笑我还是愿意的。”

  杜博仁满眼深情地看向展柔,展柔俏脸红,故作娇羞地背过身去,心里则狠狠问候了杜立业与杜博仁,有其父必有子,父子俩清色的爱占女人便宜。

  几秒后,展柔又转过身来,瞅了眼杜博仁,下秒又避开他直勾勾的视线,娇羞欲滴道:“杜哥哥,那我投桃报李,我给你的妻子开剂药方,让她泻泻火气。”

  泻火?!

  杜博仁求之不得,他刚才对这丫头编排自己妻子的话有半是真的,他与妻子联姻,并无多少感情,婚后也是各玩各的。妻子对他要求只有个,只要他别把外面的女人闹出孩子就行。

  有些女人是他看上的,有些是客户那边送过来的,他出手大方,又没别的乱七八糟嗜好,这些女人都爱黏着他,弄得他很困扰。

  “江妹妹,你说的可是降火茶?是我们这边的凉茶吗?”

  “当然不是,是我们家祖传的秘方,不过嘛,我现在不能告诉你,等我拿到了玉佛,我就把秘方写给你,当初好多人登门来求我爷爷,我爷爷都没有告诉,而且你得答应我,不能对外宣传,也不能拿来做生意。”

  “这个自然,我们做生意的最讲究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杜哥哥,与其让我坐着等,不如你带我去看,顺便还能看下藏品,行不行呀?”

  杜博仁皱眉,“现在?”

  展柔蹙眉,“不方便吗?”

  “拍卖会的藏品都已经安排好,现在恐怕去看不了。”

  “哦,其实我今晚就随便来逛逛的,没想到竟然认识了杜哥哥你,宴会结束,我就要回家,那我把哥哥的号码告诉你,待会儿让我哥哥带回去也行。”

  说实话,杜博仁今天逛遍了整座府邸,都未能找到比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更为出色的尤物。

  他思忖了下,“行吧,那杜哥哥今天就为你破例次,我带你先去找你的哥哥,跟他打个招呼。”

  展柔听,有戏。

  她立马激动地站起来,主动拽着杜博仁的手臂,甩了甩,“不用,不用,如果告诉了他,我就去不成了!他肯定不会同意的!杜哥哥,你请这里的侍应生留个话给他好不好?!”

  杜博仁终于等到这丫头的主动示好,顿时心花怒放,“你不怕我把你拐跑?”

  “不怕!杜哥哥是好人!再说我手里可是有银针的!”展柔松了手,忙从手包里掏出羊皮裹住的针灸包,解开来给杜博仁看。

  杜博仁瞳孔缩,羊皮针灸包里别着两根手指长的银针。

  她会针灸?

  转念想,她既然懂得号脉,会针灸似乎也说得通。

  “杜哥哥,你别害怕,这银针不吓人,我哥哥常年伏案工作,脖颈直不舒服,我每天晚上都给他扎针的。”

  根据展建军那边的调查得知,杜立业为了他的腿遍访名医,可直未能治好,据说也曾邀请过会针灸的老中医,但效果不明显。

  “江妹妹,杜哥哥不懂针灸,人体什么部位都可以扎吗?”

  “当然不,你好端端的不需要扎啊,前提得是你不舒服,我才能对症下药。”

  “对,瞧我说的什么傻话,那我先出去安排下,待会儿带你去拍卖会现场转转,你乖乖坐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

  “嗯,你快去吧,快点回来。”

  十分钟后,杜博仁安排了车,展楼把霍骁的电话告诉了侍者,然后跟随杜博仁离开了别墅。

  杜博仁驾驶了辆红色的敞篷跑车,展柔坐在副驾上,灯火朦胧,街景绚烂,她笑容满面,直在夸南城的夜景漂亮。

  “江妹妹第来南城吗?”

  “对呀,我第次来南城,之前我直在国外,去年刚回来,前两天从京城那边飞过来,京城那边不好玩,晚上早早熄灯,无聊透顶。”

  “那倒是,相对而言,南城比北边那边发达些,夜生活也更为丰富。”

  路上,展柔都在和杜博仁东扯西扯,大半个小时后,他们顺利到达了南城博物馆。有杜博仁领着,展柔顺利进到拍卖展厅的后台,将近三十名身穿制服的保镖守在藏品库门口。

  展柔故意背过身去,不看杜博仁是如何操作开启密码仓库门的。

  杜博仁欣赏这丫头的眼力见,片刻后,咔哒声响,厚重的仓库门开启,他喊她进去。

  保镖们继续守候在门口。

  藏品仓库恒温设计,温度比外面低,展柔冷得直抖,杜博仁见状,立马脱掉他的西装外套,给她披上,“忘了给你准备衣服了,抱歉。”

  展柔拢了拢他的西装,笑着说没事,目不转睛地盯着玻璃柜里的藏品。

  杜博仁按照顺序挨个给她介绍了遍,重点讲解了她感兴趣的翡翠冰壶与弥勒佛雕件。

  在喜欢欣赏的女人面前,杜博仁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地讲解相关方面的知识,声称这些藏品都是他从民间搜罗出来,或者从其他收藏家手上买来。

  展柔满眼放光,全程佩服地看着杜博仁,或惊讶或赞叹这些藏品的巧夺天工,同时不忘夸杜博仁懂得好多。

  杜博仁的虚荣心被极大的满足。

  最后,杜博仁把弥勒佛雕件取出来,找来手下负责人,去备选品里选来替代品,也是黄金雕刻的摆件,不过没有弥勒佛这座雕件夺人眼球。

  他把弥勒佛放在盒子里送给展柔,“喏,杜哥哥言而有信。”

  展柔喜笑颜开,激动地收了下来,眼睛眨,含情脉脉地瞥向他。

  杜博仁心头酥,要不是有外人在场,他都想把小姑娘压在墙上好好亲亲。

  “杜哥哥,这里有洗手间吗?我想去上下厕所。”

  “有,我叫人带你过去。”

  从厕所回来后,杜博仁问展柔饿不饿,展柔摸着瘪瘪的肚子,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杜博仁说要带她尝尝博物馆准备的素斋,展柔二话不说上前,主动挽着他的手背,杜博仁昂首挺胸,得意洋洋地领着她去了博物馆二楼对外开放的饭厅。

  趁杜博仁点菜的功夫,展柔说要给她哥哥打电话,杜博仁把他的大哥大递给她,展柔也不犹豫,直接用他的大哥大给霍骁拨号,当着杜博仁的面与霍骁通电话。

  开始,她说的是英文,后来又说了几句京城话,中间还夹杂金城当地的方言。

  杜博仁基本上都听懂了,除了两句方言没听懂,小姑娘说的都家常话,说杜大哥对她很好,带她来展馆看藏品,这会儿在展馆二楼餐厅吃饭,等他过来与她汇合等等。

  另边,南城博物馆停车场某辆不起眼的白色面包车上,霍骁把展柔说的话都写在张纸上,等展柔掐断了通话,霍骁把纸条递给了展建军。

  展建军与缉私队的人凑过来起研究,低头看,突然发现展柔说的这些话藏了至关重要的信息。

  “我不是故意藏起来的啦。”

  “我们在南河甲路,博物馆这里。”

  霍骁用笔圈出来几个字,“柔柔传达的意思是拍卖会上的展览藏品半真半假,那个翡翠冰壶是赝品,弥勒佛黄金雕件她已经拿到手。”

  展建军佩服侄女的速度,他百思不得其解,“杜立业、杜博仁父子想要干什么?黑吃黑?他们不怕南滨人报复?”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这俩天吃瓜吃撑了,每天都控制不住去刷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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